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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千墨又是狠狠一記板子,趙濮陽掐著腿忍下了。
&ldo;啪啪&rdo;兩下,徒千墨用戒尺尺面拍著他赤裸的臀,不大疼,清脆的聲音卻讓他臉更紅了,&ldo;別以為大了我就不敢羞著你!下次再犯,打得就不是這了。&rdo;
&ldo;是。&rdo;趙濮陽連忙應著。想起老師的手段,他整個脖子都紅了。
徒千墨收了戒尺,&ldo;扎馬!&rdo;
&ldo;是。&rdo;趙濮陽聽了老師命令,連忙轉過身來,沉腰下馬,挺直了脊背,只是他肚子裡如今全是水,這個半蹲的動作,又是分開腿,不是要他的命嗎。
徒千墨又如何不疼惜自己的弟子,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強忍著的後果,再看一眼趙濮陽,確定他還受得住,卻是刻意讓自己沉下臉。
趙濮陽看老師那麼認真地打量自己身體,他是大男孩了,就算平時和老師極為親近的,卻也忍不住的害羞。四平大馬本就是雙手平舉向前伸著,趙濮陽有工作要見人,不敢咬嘴唇,只能死死摳著手,將掌心都摳破了。
&ldo;今天陸由求我,我不為難你。一分鐘,自己數著,到了就可以去廁所。若是算不準,你知道,家法一向是按秒計的。&rdo;
&ldo;是。&rdo;趙濮陽最怕就是老師這一招。如今身子倍受折磨,肯定是寧願早一點去的,可老師的板子,真打,一下就能讓自己沒辦法正常登臺了。
這便是趙濮陽同陸由不同的地方,今天被罰的若是陸由,認死了徒千墨肯定不會耽誤他工作,先去解決了個人問題回來領責就是了。趙濮陽心裡雖然也知道老師極為疼惜他,但卻絕不會敷衍,更不會挾勢要挾,恐怕這也是徒千墨必然更疼他的原因了。
徒千墨一向面冷心硬,別說是調敎奴隸雷霆萬鈞的手段,就是管教弟子也從不手軟的。趙濮陽如今蹲在那裡,雖然確定不會有什麼事,他卻有些不忍看,自顧秉住呼吸低頭盯著自己腕錶。果然,指標才到一分鐘,趙濮陽居然真的就站起來了。這一次,是規規矩矩地向他鞠了躬,&ldo;濮陽謝老師教導,以後不敢了。&rdo;
徒千墨知他不好受,聽他認錯便點了頭,趙濮陽這才向衛生間方向走去。大概是真的快到了極限,每一步都忍得極為辛苦,可每一步都走得端端正正,哪怕身子輕顫,背影卻好看極了。
看他一步一步地終於進了廁所的門,徒千墨才是鬆了口氣,想想都覺得自己好笑,罰弟子罰的自己心驚肉跳,訓誡和單純的滿足生理需要的調敎果然不一樣,這老師做的!
趙濮陽進廁所的時候褲子是褪下來,出來便也不敢將褲子提上,他如今解決了個人問題,再這樣走出來,是真的羞的不得了了,連裸露出的面板都變成了粉紅色。
褲子半搭在膝蓋上捱到徒千墨面前,恭恭敬敬跪下,還沒說話,臉就紅了,徒千墨看他一出來就將手藏在身後,如今又是跪了,也有些疑惑,靜等著他說。
趙濮陽又是一抿唇,下定決心似的,將藏在背後的黑色內褲拿出來,&ldo;老師‐‐&rdo;叫了這一句,竟是再也說不下去,整個人都紅得像只剛煮熟的小蝦。
徒千墨這才記起剛剛威脅過他要檢查內褲的,他也是怕趙濮陽忍不住傷了自尊,實際上完全沒打算羞辱他,如今看他這麼乖巧,看了一眼,也是不由得心疼了。他是極為出色的調敎師,排洩調敎是職業技能的一部分,掌握奴隸的生理慾望本來就是他的天賦。雖然對弟子的訓誡和調敎不同,完全不帶著羞辱的成分,但是對受訓方體質和承受力的把握是一樣的。即使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力,可被灌下了那麼多水,濮陽究竟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就算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也無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