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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周作人在&ldo;女師大&rdo;事件中打了很漂亮的一仗,但那也是他所說的&ldo;流氓鬼&rdo;占上風時的一種心緒。他後來出作品集時,卻不收這類文章,大約又是&ldo;紳士鬼&rdo;起作用吧?這是一個矛盾的人,一個被精神困擾的痛苦的靈魂。在黑暗裡,這靈魂吶喊過,戰鬥過,但後來卻消沉了下去。想到此,不免對他有扼腕之嘆。

周作人是不太會寫激憤文章的人,倒是閒適小品頗適合他的情趣,在這種作品中,或多或少,能找到自己情感的恰當的棲身地。所以我想,他後來與林語堂在審美方式上多趨一致,與個性的特點大有關係。我讀過他寫的一些悼亡之類或抨擊時弊的文字,確實不行,無論韻味還是氣勢,均不敵魯迅。

1926年3月18日,段祺瑞執政府槍殺無辜的學生,釀成慘案。這一血腥事件,震驚了周氏兄弟。他們不約而同地對此事做出了快速反應。魯迅在《無花的薔薇之二》、《死地》、《可慘與可笑》、《記念劉和珍君》等文中,對劊子手發起了罕有的攻擊。尤其是《記念劉和珍君》,乃曠世奇文,那種幽憤與悲慨,即便是六朝碑文,漢唐悼詩,亦不及也。一個所謂&ldo;民國&rdo;,卻槍殺手無寸鐵的學生,除了以禽獸喻之,還會有什麼呢?魯迅嘆道:

……我只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裡還能有什麼言語?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而此後幾個所謂學者文人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後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

……

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20]

許多年來,每次讀這篇奇文,都心神俱動。我翻閱過蘇軾、袁枚等古人的悼亡之作,在魯迅的文字面前,都是遜色的。&ldo;五四&rdo;後許多文人傷時之作,在深厚上,幾乎無與魯迅匹比者。這又使我想起周作人,他大約是看過魯迅的文章的,嘴裡不說,心中自會讚佩吧?那時,他也寫了幾篇悼念&ldo;三一八&rdo;烈士的文字,悲憤也是極度的,可內在的張力便遠不及魯迅。他似乎不適宜在這類文體中噴吐自己的感情,倒是輓聯中,可看出他悲憤的一面:

赤化赤化,有些學界名流和新聞記者還在那裡誣陷;

白死白死,所謂革命政府與帝國主義原是一樣東西。

死了倒也罷了,若不想到二位有老母倚閭,親朋盼信;

活著又怎麼著,無非多經幾番的槍聲震耳,彈雨淋頭。

什麼世界,還講愛國?

如此死法,抵得成仙!

除了對日本人的《順天時報》和陳西瀅、章士釗之流的抨擊外,這是他一生中最有火辣氣的文字。雖然在情感上與思維的超常上,周作人尚不及魯迅,但他的人道感,庶幾可露之於筆端,使我們也看到了他精神世界中憤世的一面。畢竟因為是有了這一面,人們對他後來的失足,便抱有更大的惋惜,倘若在氣節上一以貫之的話,或許,文學史中的周作人,會是另一種樣子吧?

晚年的周作人,回憶此一段歷史,認為魯迅是對的,文字也好。言外之意,自己不如魯迅深刻。但是20年代以後,周作人越來越遠離魯迅式的鬥士之路,走向了紳士之途,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兩人各樹一旗,互不相讓,甚至也有相互批評的時候。典型的例子,是關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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