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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斯艾爾默默想,同意驢子養在屋外的已經有兩票,基本不會有大問題,不過為了室友和諧相處著想,他還是得和其他兩個人聊聊。
——為了不鏟屎、為了鎖門,他也是蠻積極了。
第二天清晨,早起的安斯艾爾終於見到深居簡出的海登第二面,並向他表達了「在花園裡養驢」的提議。
海登看起來像是熬了一晚的夜,昨天下午才收拾好的個人形象又快變成烏黑一團。
「無所謂,注意別把園子裡的植物弄壞,塞繆爾會生氣。」他簡單地說。
「塞繆爾?」安斯艾爾挑眉,「我們的最後一位室友?我還以為那些漂亮的植物上的魔法陣是你畫的。」
海登語氣平平:「嗯,是塞繆爾畫的。他熱愛生命,熱愛植物,那些花草基本是他從初級院開始養的。」
「我知道了。」安斯艾爾頓了頓,說,「客廳裡的魔法陣也是塞繆爾畫的嗎?」
海登一口否認:「不是,客廳裡的是我畫的。」
「除了客廳,其它地方還有嗎?」
「我只畫了我的房間和客廳,還有就是外面的花園。」
果然,安斯艾爾心想,海登之所以知道他和歐尼斯特的對話,是因為客廳裡有隱藏得很好的法陣,法陣具備記錄聲音、畫面的功能。他到宿舍的時候沒有發現海登的存在,應該也是因為法陣一類的東西。
也怪他初來宿舍沒什麼防備心理,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宿舍的不對勁……
不對啊!
好好的一個宿舍!你在裡邊裝攝像頭(功能差不多)是幾個意思啊!?
你還不告訴其他室友!
你是想暗搓搓記錄什麼?室友該被打碼的身體畫面?不經意間的失態?
現在這棟樓裡住的都是男生,要是歐尼斯特不和凡妮莎換宿舍,一個異性你也要拍(記錄)?就算沒有異性,哪個正常人想生活在時時刻刻的記錄下啊?!兄弟你被你前室友打過多少次?
安斯艾爾一下子不好了,面上勉強還繃得住:「介意告訴我,你為什麼在客廳裡畫這樣的法陣嗎?」
海登張口就來:「為了避免出現不必要的糾紛。」
破案了,他的室友真的經常被打,安斯艾爾的臉木了。
……就這種態度,被打挺正常。
安斯艾爾頑強的:「我有個提議,是不是可以改進一下法陣,當我,」他想了想,「我或者歐尼斯特在客廳的時候,法陣不執行,只要你需要它執行記錄的時候,再開啟。」
海登剛想說這來不及,突然想到他們昨天的對話。
「哦,你不想再因為法陣,洩露你們的談話。」
安斯艾爾心裡無語了一陣,剛想解釋他和歐尼斯特的關係,他和後者是清白的,海登表情一變,突然說:「這兩天應該沒人找我,我先把陣關了,以後再研究研究你說的觸發性法陣。」
安斯艾爾鬆了口氣:室友長著一張社交障礙臉,實際上說還是說得通。
海登和安斯艾爾告別後,關上門,拿出一張羊皮紙,紙上畫著一座房屋立體透檢視,以及屋外的花園。
透檢視上,屋子裡的光帶依然存在、閃耀,屋子外的暗淡了很多。
「……小氣的龍。」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沐貓的雷
第16章 小秘密
和海登告別,安斯艾爾一邊用眼睛描繪樓裡的法陣,很快找出客廳裡隱藏的,一邊腳下不停,從側門走出宿舍樓,繞到小花園,看看在外邊睡了一晚上的驢怎麼樣了。
「艾爾早上好!」
剛走了沒幾步,一張英俊硬朗的臉從樓裡伸出來。
安斯艾爾詫異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