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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鸞看向遠處,神色一動道:“宗主,那邊好像也有跡象。”
沿著痕跡餘瀾和紅鸞來到了烏茂城的巖山後面,這裡有明顯的戰鬥痕跡,而在遠處的大地上,餘瀾看到了一絲奇怪的東西。
“死了。”餘瀾望著樹枝,那上面染上了血跡,但這個人餘瀾肯定不是辛野,衣服的碎片還在。從那衣料上能夠看出這不是辛野,但似乎也不是西蠻這邊的人。
伸手一點,那樹葉上的血跡被餘瀾吸近身,看了看,餘瀾臉色有些難看起來:“此人不是西蠻的,他應該是南蠻或者北蠻的!是閔道殺了他,閔道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根據這樹葉的上的血跡,餘瀾能夠模糊的感覺到一些人的身影,閔道他見過多次,自然記得清清楚楚,而死去的那個他就不知道了。
扔掉手中的樹葉,餘瀾甩袖道:“走,我們去道鑑宗,閔道不可能會對辛野出手,他可是副宗主!他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
紅鸞眨眨眼,掃視了一眼烏茂城後跟在餘瀾身後離開。
而此時的辛野,已經離開了烏茂城,他在城內問了許多人,但沒人知道牧合村那邊有人來過。而辛野打聽牧合村的人,讓烏茂城的人也有些鄙夷和不屑。
漫山遍野的跑,辛野去過了牧合村周圍千里之地,但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待到第十三天晚上,辛野又回到了牧合村,坐在他曾經玩耍過的水塘邊。
在這裡,他喝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口酒,他和杜研的關係也在這裡轉好,而和花花…卻是漸漸陌生。
同樣在這裡,他和花花度過了他十幾年中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們一起幹活,一起下水,一起嬉鬧玩耍。多麼美好的回憶,多麼難忘的回憶,辛野的嘴角不自禁的翹起。
記憶,就像一道傷口,你越是想它,就越是把傷口撕裂,最後痛的人,永遠是自己。
“花花,你們到底去哪了!去哪了!為什麼我找不到你們!為什麼!”月當空,辛野一拳狠狠的砸在地上,水塘被這一拳轟幹,一些魚兒被震到乾地上來回翻滾。
“辛野,這裡就是你的家鄉,原來你是在這裡長大的。”陳雨萱默默的注視著辛野,她的表情無喜無悲,辛野的心情對她沒有一點影響。
這幾天,她跟著辛野走遍了千里之地,她看到了辛野的彷徨,不安,憤怒和焦躁。這不是一個修煉之人該有的,更不是他這樣的人該有的。
他所有的,應該所向披靡的戰意和毫不妥協的霸道,但是為什麼?那些人在他心底真的那麼重要嗎?陳雨萱想不通,好像她是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沒有感情的人。
兩個人,一明一暗,一動不動,在這寂靜的牧合村,像兩尊雕像。
千雲宗,陳雨霖和陽朔去養傷了,姑射蓮獨自一人站在廳中,垂首不語。在她的正前方,一張寬大的青椅上,坐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
這一次伏殺辛野,他們失敗了,神疍宗因此還死了一個人,那個人修為不低。
“宗主,只因為閔道出現了!那個女人應該也是道鑑宗的弟子,閔道對她極為關心,我們不是閔道的對手。”姑射蓮的聲音有些顫抖。
千雲宗宗主輕哼一聲道:“閔道出現,你們不敵太正常不過了,但在閔道出現之前,你們為何殺不了他?若說你殺不了還情有可原,為何富洛竟然也失手了?”
姑射蓮立即跪下道:“弟子不知,我負責埋伏斷退路,我並不知道富洛他們為何沒有殺死辛野。”
老頭眼裡閃射一抹寒光,冷聲道:“姑射蓮,你或許並不太聰明,這一次神疍宗失手是沒有理由的,除非他們故意失手!”
什麼!姑射蓮愕然抬頭,但很快她就想到了什麼,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道鑑宗外,餘瀾和紅鸞兩人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