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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的時候,時以錦悄悄問宋陌竹:「你何時去找的方大人?」
「從洛城回來之前,收到高然的信上,說是有大量的外鄉口音的人進了都城,便知道陳豐之在謀劃某件大事,其他人無法信任,只有勞駕方大人領兵進都城。」
時以錦點頭,想著宋陌竹此舉也算是未雨綢繆。
高然和方堅留在現場繼續處理守城軍相關的事情,並且再打算帶著相關的官員去今日著火的十來處人家走訪一圈,需要統計後續的情況,來對這些人家進行補貼。
時以錦剛準備同既宋陌竹一同回司刑處,在上馬前,他卻看到被押解的守城軍裡有一人背影佝僂,一直低著頭,但她卻有幾分眼熟。
她拉著宋陌竹跟著隊伍追了上去,宋陌竹拍上那人的肩,那人似乎早有準備,轉身就要攻擊宋陌竹。
宋陌竹則是抓住他的手,將他的手腕往上一折,那人呼痛,手中的匕首卻掉落在了地上。
時以錦將那人的頭盔解了下來,發現她果然沒有認錯人,這人正是之前陳豐之占卜擺攤時,一直跟在陳豐之身邊的小廝,沒想到竟然沒有貼身跟在陳豐之身邊,而是混在了外圍的守城軍之中。
他們就將小廝和沈將軍一起押回了司刑處,打算連夜審訊。
回到司刑處,已經將近寅時,眾人就算再累也沒有露出絲毫的疲態,反倒是宋陌竹擔心時以錦問她要不要去他以前一直休息的地方休息一會兒。
時以錦搖搖頭,她覺得反正熬過這一陣子就好了,應該就沒有太多事情了。
宋陌竹見時以錦堅持,也就讓她在一旁的記錄。
他們沒有先將沈將軍提上來,而是找了小廝過來,畢竟小廝還牽扯著以前的舊案,更應該從他入手。
這小廝一上來就開始向他們求饒,說她當時也是臨時被分到陳豐之身邊裝小廝的,他對陳豐之並不熟悉,他更多的則是在陳豐之身邊充當一個傳話人的角色。
小廝告訴他們陳豐之當時的舉動都是和一個叫王叔的人商量之後才行動的,他就是傳話人。
時以錦這麼一聽才知道她當時為什麼會有這個小廝才是主謀的錯覺,當時的陳豐之還沒有奪來王叔手中的權力,因此才會看起來在看小廝的眼色。
「那件事之後,陳豐之就四處宣揚王叔的壞話,說王叔的計策一點都沒有用,這樣離他們的謀反大計只會越來越遠,因此王叔的權力就被逐漸的架空了。而我作為王叔的人也就被邊緣化了,不然我今天也不會只在皇宮門外了。」
這人說得也確實有幾分的道理,畢竟王叔不日就要和王叔押回到都城,到時候一對口供便知。
他們將小廝押了下去,又將沈將軍押了回來,時以錦看著面前仍舊穿戴著一身鎧甲的人不知道堂堂都城軍首領究竟為何要聯合故復會做這種事。
不過就連前丞相孫引也被權、錢誘惑,想必沈將軍也不例外。
沈將軍知道他現在也沒有反抗的餘地,就算他說謊也依舊會被查出來,也就據實已告,他說他與春香園的一名姑娘情投意合,但他的俸祿不足以為那姑娘贖身。
他不知道陳豐之從林高那裡知道這個訊息,就找上了他,說是他若是能平日裡為他行方便,就幫他把姑娘贖身出來,而且許諾他更高的職位,讓他能不懼周圍的閒言碎語和這個姑娘長相廝守。
聽到這裡,時以錦看著面前這個五大三粗的將軍,愣是沒看出一點痴情人的影子,只可惜經此一事,還哪裡有朝朝暮暮可言。
沈將軍也同時交代了因為陳豐之平日裡從未要求他做過過分的事情,也就在他們進城的時候,盤查文牒盤查的鬆了些,悄悄幫他在城門關閉的時候出城等諸類小事上。
時以錦沒想到沈將軍作為守城軍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