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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都一樣,但厲護衛有獨門的標記,雖然記得不是十分準確,但是能確定就是在這附近,“聖主,應該就是此處了,風標線已經被沙埋沒,不確定到底埋在哪一點。”
看著聖主表情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甚至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聖主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情緒,一個連死都不錯的人,怎麼還會驚惶?
“難道……”厲護衛臉色也大變,立即想到了最糟糕的一點。
周圍只有風吹沙的聲音,一點聲息都沒有,聖主嘴唇動了動,心口如一壺燒開的水在不斷翻騰,他目光看向厲護衛,雖然只有一瞬,但其中難掩的紅血絲與殺意,但是身經百戰的厲護衛心裡都為之一凜。
那一刻,他自己都想殺自己了,怎麼會想到那種的主意,如果發生意外後果不堪設想,臨時準備的木管是否結實,沙又是否將管中堵住,連線的地方又是否牢靠,什麼都不確就將人埋在地下,如果沒事罷了,一旦出了事,他幾死都難辭其咎,便是聖主不責罰他,他都難以原諒自己。
聖主情緒開始焦燥起來,眼中隱隱的有些紅意,因為剛剛用過枯骨鞭,又趕了這麼遠的路,情緒本就不穩定,這個時候也是胎毒最容易蠢蠢欲動,平日的時候都是立即休息打坐執行心法,可如今越來越焦燥的情緒和崩緊有臉色,都顯示著聖主的情緒極為不妙。
他開始腳步有些凌亂,不斷的在周圍走動,在葛老趕到的時候,他看到聖主正將耳朵貼在地上,而十二劍正在四處的掘動。
“這裡,馬上挖開!”聖主半隻手臂□□了黃沙中,從里拉出一截被埋在沙中的木管,臉色發青的道。
很快十二劍就將幾尺深的黃沙掘開,露出了底下的“黑棺”
當十幾人開啟棺板將人抱出來的時候,一人一嬰蜷在一起的姿勢讓人直想落淚,女子渾身溼透,髮絲黏在臉上,而臉上有一絲痛苦,嘴唇甚至有拼命咬過的血跡。
聖主將人摟在懷裡,他帶著紅血絲的眼晴,抬頭輕道:“葛師,救救她吧……”
葛老除去用毒,最擅長的便是一手金針刺穴,聖主的胎毒他不知以金針封過多少次,聖主能活到今日,其中便有他的嘔心瀝血,而那一手金針確實有起死回生之名。
葛老探到羅溪玉腋下還溫,不敢有任何耽誤,手間金針迅速閃過,十一針沒有反應,十五針時仍無反應,直到刺到頭頂大穴時,她手指終於動了動,似乎回過氣來。
羅溪玉只覺得胸腔劇痛,頭更疼的厲害,她手指不由握緊,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再次穿越了,直到聽到寶兒那麼用力的哭聲,才慢慢緩過神,她還活著嗎,睜開眼晴便看到快死前最後看到的人。
當時她特別想再見見他,想知道他有沒有受傷,是不是被人暗算,想會不會早自己一步,卻怎麼也不敢去想他是不是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
可是在一睜開眼看到他瘦憊又焦急的臉,這些又都煙消雲散了。
彷彿是重回到人間,見寶兒無事,她忍不住伸臂環住眼前男人的頸項,委屈的哭了起來,便是不說一句話,單是那抽噎的哭聲便讓人聞之心酸,不忍的側開目。
聖主原本焦急之色在見羅溪玉醒過來後,便慢慢淡下去,感覺到懷裡熟悉的清香,及緊貼自己的溫暖柔軟的身體,他不由的伸出有點僵硬的手臂,環在她柔細的腰上,輕輕的學她一樣輕結的撫著。
本來最為厭惡的哭聲的他,此時臉上除了疲憊外,並無任何不悅,甚至側頭親了親她柔軟汗溼的臉頰與耳朵,神色間有一絲欣慰和滿足。
而此時的十二劍已識趣的將“棺材”搬遠處整理,葛老在仔細收著金針,時不時的看向二人方向一眼,一掃剛才的著急的神色,竟是老感安慰的擼著鬍鬚,厲護衛卻是沉默的移開了眼。
沙海一如即往的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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