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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多情意的眼神,他說:“愛妃,等著我,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等著我。至多兩個月,我便回來陪著你。”
黛玉的臉更紅了,她有些不敢看水溶:害羞是一部分,不捨卻佔了大多數。
以至水溶走後她方想到:自己不只沒有向水溶說些關心的話,甚至沒有過問他的衣物,沒有叮囑他一路當心。
雪雁看出黛玉的心事,進來悄悄勸道:“姑娘,勿須掛心,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北靜王爺,且年少有為,一定會平安如期歸來的,那時,說不定能趕上姑娘的生日呢!“
聞言黛玉低了頭,心內卻道:但願!
然而,水溶卻一直沒有回來,他留給她的印象還是辭去慈寧宮前那透著無限情意和留戀的深深一瞥——,這一瞥,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漠,而模糊。反之,黛玉卻將那一幕刻在了心底,成為她或午夜夢迴、或夜不成寐時聊解相思的不多的安慰了……
正想著,重華宮已到了。
“王妃,”一個宮女甜笑著迎上來,黛玉認出是那個尹姓女子,只見她搶在別人前面打起簾子:“公主等您多時了!”
黛玉點點頭:“知道了。”
一進去就見華陽公主由許多人扶侍著坐在一張案几的右側,她招手叫黛玉:“王嫂,這是剛到的極品燕窩,是極難覓得的洞燕鮮血染就的血燕窩,是極佳的補養品,每年內庭也只能收得不足一斤,我特去向叔皇討了一些!”
黛玉走過去,因在宮中百多個日日夜夜,她們兩個已成了無話不說的知己,黛玉知華陽並不象表面上那麼高高在上,也知她有著一顆聰明高華的內心。而華陽也明瞭黛玉的細緻、敏感,和無人能及的驚才絕豔。二人同為女子中的翹楚,自是油然而生的惺惺相惜。看在外人眼裡,不象姑嫂,儼然一對至親姐妹了。
華陽請黛玉坐下,親手盛一盞羹湯:“就怕冷掉,一直在爐子上煨著呢。”
黛玉看一眼華陽笑道:“今兒個怎麼這麼好?莫不是有事要求我?”
“你們都出去,”華陽不答反命身旁宮侍:“不叫不許進來。”
待眾人退下後華陽才答:“可求你做什麼,我們如今都是沒有自由的人。”
“都是因為我,”黛玉抿一口燕窩粥:“當時皇上只留我自己在禁宮,公主你大可不必在此陪我。”
“那怎麼成?”華陽冷笑:“你以為皇上留你做什麼,他想對付的是北靜王府啊!”
黛玉看一眼華陽:“我怎能不知,只是想,何必兩個人都陷進來。”
“誰讓我答應了王兄呢,”華陽停了停:“我不信你看不出來,王兄對你用情至深,若王嫂你有了意外,他如何能安心在外禦敵呢!”
“你們兄妹也忒看不起人了,”黛玉抿唇一笑:“我就是紙糊的不成?”
“這倒不是,我知道柔弱得只是你的表相,”華陽亦笑一笑:“其實你和你姐姐很象,兩個人都極聰明,只是有些孤僻,又愛一意孤行。因而我不敢放你一人在此冒險。”
“啊?”黛玉一驚:“你說我哪個姐姐?”
“還有哪個,自是妙玉,”華陽靜靜看向黛玉,淡淡笑道:“王嫂,你不會真的以為,王兄不知妙玉就是林瑾瑤的事實吧?”
“從這一點,我就發現王兄待你的不同來,”華陽示意黛玉飲那燕窩粥,平靜的道:“你不說,他只有裝糊塗,不然你以為重兵包圍下的榮、寧二府,妙玉能插翅飛出去?”
黛玉低頭,心中卻份外激動:原來,他早知道了……
正自心潮翻湧,耳中又聽華陽說道:“不過,這並不是多麼要緊的事,放個把欽犯,北靜王府完全能擔得起這個干係,如今我想向你說是的另一件事。”
下意識黛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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