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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就覺得這小子不那麼讓人討厭了,至少沒有出言打擊自己或者說什麼讓自己鬱悶的話。所以,就更要多和他喝幾杯了。
“你就別解釋了,這件事大家心知就好。來,感情深,一口悶。我先幹了。”
陳愛國一仰臉,就將一杯白酒給幹了下去。葉秋笑笑,也有樣學樣的喝地滴酒不剩。
“好。夠爽快。既然相識了,以後就是朋友。我們兄弟倆再乾一杯。”陳愛國沒有給葉秋反對的機會,說話的時候,已經利索地把酒給倒好了。一杯端到葉秋面前,另外一杯自己舉著,說道:“兄弟,我先乾為敬了。”
韓爽要說話,葉秋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又有樣學樣地喝了一杯。
兩杯高度白酒下肚,陳愛國也有些酒色上臉,但他的功底好,這點兒酒並不能影響他的思維和動作。又給自己和葉秋倒了一杯,說道“茶不必滿,酒要過三。兄弟,咱們再乾一杯。”
陳愛國出身在軍隊大院,從小就喜歡軍人。喜歡他們鐵的紀律,強悍的身體,以及豪爽的作風。而喝酒是隻能體現出豪爽作風的事兒了,所以打小兒就和夥伴們在家裡偷酒喝,人大了後,更是每天都有酒場應酬、所以酒量也就這麼練出來了。
這種喝法屬於‘喝快酒’,連喝三杯又不給對方吃菜的時間,要是一般人或許都有些迷糊了。但是陳愛國看到葉秋表情平靜,眼神清澈,就知道這傢伙是個難纏的對手了。
一打手勢,就從樓梯道拐角那兒又出來幾個同樣提著酒過來的男人。他們剛才和葉秋打過照面,都是陳愛國的朋友。只是剛才唐果沒有介紹,大家匆匆分開,也沒和他們說過話。
陳愛國微笑著和大家介紹了一番後,說道:“相識也算是一種緣分。喝酒人少了沒意思,咱們兩桌來比拼一場。大家覺得怎麼樣?”
楊樂知道他們是想來灌酒的,而且物件是葉秋。便主動站起來替葉秋解圍。“幾位大哥,能和你們認識是我們的榮幸。但是今天實在不宜多喝。今天報名的時候,老師通知我們下午三點去教室開會。今天是開學第一天,如果我們喝倒醉了對老師有些不尊重。要不,咱們改天約個時間再好好地喝個痛快?”
“兄弟,聽你聲音也是北方人吧?怎麼做事這麼不爽快?咱們北方人喝酒就圖個高興,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自己弟兄開心了就好,那有得著管那些破事兒?今天既然開場了,咱們就接著喝下去。我們也是大一新生,就不怕老師怪罪?”陳愛國身邊一個小*平頭說道,說的話有些粗俗,但是很有煽動性,讓人推遲不得。
葉秋一眼就看出來,這傢伙雖然沒有陳愛國壯實,但肌肉結實,瞬間的爆發力不見得比陳愛國差。虎口處有一層厚厚的老繭,說明他平時沒少下功夫。這群人,怎麼都跟軍人似的?
楊樂還想說什麼,葉秋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楊樂對上葉秋的眼睛,一下子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無聲地坐了下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葉秋有一股攝人力量,讓人覺得事情交到他手裡一定會處理好。楊樂也只在自己父親身上找到過這種感覺,沒想到今天會在一個和他同年的學生身上找到。
葉秋這才回頭看著陳愛國,說道:“這樣吧,我下午去不去教室都無所謂,但是他們幾個是一定要去。我們是考古系的,整個班就二十人。一下子少了四分之一,老師面子上不好看。我來和你們喝,如何?”
陳愛國一愣,當時他想到葉秋這桌上有四個人,所以自己就點了三個人跟著自己一起過來,四對四,至少在人數上看不出自己佔了便宜。而葉秋這麼一決定,就等於是以一對四。自己這邊四人的酒量他都清楚,難道這小子是個酒桶不成?
“這對你不公平。”陳愛國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