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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瓊臉孔鐵青的道:“那麼你剛才問我那話是什麼意思?”
那書生道:“好奇而已!”
上官瓊一聽,登時有種被侮辱的感覺,全身發抖,一聲嬌叫,卻的一掌直劈而出。
那書生冷笑一聲,身子一幌,閃過一邊。
上官瓊滿臉殺機的道:“好本事,你再躲躲看!”
嬌軀前弓,手掌反倫,閃那間四面八方都是掌影,呼呼的勁風,只激的塵土飛揚。
那書生笑道:“你的掌法很不錯啊!”
他嘴裡這樣說,手底下卻是不敢怠慢,見招拆招,兩人瞬息間,打在一起,而且斗的非常劇烈!
歐陽鏗大聲道:“瓊姊加油,千萬不要放過那壞小子!”
上官瓊道:“我知道!”
說罷,攻勢越來越緊,招招都是殺著,直是恨不得把那書生轉眼劈在掌下。
那書生外表看是文質彬彬,實則武功甚是不弱,一任上官瓊如何搶攻,都無法佔到他一點便宜!
外面打的非常激烈,陣式裡面的文玉旬卻一點也不知道!
他只聽到鐵牌令圭在不遠處說話,卻就看不到人,不由心中暗暗納罕,暗忖這是什麼陣式,居然這等古怪?
他想了一想,率性坐在地上不再走動。
鐵牌令主嘿嘿的道:“文小子,就請你休息一下也不要緊,反正你今生是出不去了!”
文玉旬沒有理會,只裝著沒有聽見。
銅牌令主嘻嘻笑道:“咱們走吧,就讓這小子困死在這裡!”
文玉旬也不理,因為他前此已捉弄幾次,每次都落空,他知道這是對方誘敵之計,乾脆來個不躲遠比較好些。
就在這時,文玉旬聽到右側響起“沙沙”聲音。
從聲音上判別,頓然是一個人走動聲音,他把眼睛微微睜起一條細縫,只見銀牌令主正向這邊接近。
文玉旬暗想你這小子若想偷龔,那可是自尋死路。
付念之間,那銀牌令主已越走越近。
文玉旬揣度距離,銀牌令主和自己最多不過相隔五尺,全身功力畢集,大喝一聲,右手虛空抓去。
要知他這種“虛空抓物”的本領已練到十成火候,可說無往不利,雖知這次卻落了空。
他五指抓出,只見周遭景物一陣激盪,那銀牌令主的身子也不過幌了兩幌,便蹤跡不見。
文玉旬大惑訝異,說時遲,那時快,茫然兩側勁風大作,兩股千鈞重壓已疾龔而至!
文玉旬呼了一聲,身形斗然而起,就在他身形彈起之際,以掌已迅速拍下!
對方發動的快,可是文玉旬應變更快,只聽一聲悶哼,一人翻跌而出,另外一人身子一嗆,向後退去!
文玉旬看的清清楚楚,那悶哼之人乃是銅牌令主,那向後退去之人乃是鐵牌令主!
他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身子急驟降下。
他直朝鐵牌令主降下,鐵牌令主好象已受了傷,但他眼見文玉旬向自己罩下,急切間已不及閃避,雙掌一揚,向空劈出兩道狂臺!
文玉旬哼了一聲,手掌一壓,下降的速度絲毫未減,一聲大響過處,鐵牌令主一聲慘叫,口吐吐鮮血,向後便倒。
這時文玉旬身子已落下地來,他目光一掃,只見鐵牌令主滿嘴鮮血,臉如金紙,已自死去!
文玉句暗道:“可惜,可惜,我剛才一壓之勢可能力量用的大了些,眼睜睜一個活口就此送掉!
他目光一掃,想找鋼牌令主下落,卻已不知去向?
他不禁搖了搖頭,暗想我現在可該怎麼辦呢?瓊妹和鏗弟還留在外面,只怕他倆都快要為我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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