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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不想他的言論不僅侮辱了譚道奇,更加將軍部駐守的威能侮辱了一下,因為要是真的是他口裡說的那樣,無疑是想表明:這個軍部駐守的邊境,實在是大大的失職,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試想一下,數千玄者和武賊闖進來都不知道,那麼這軍部駐守的軍士,該是怎樣無能,當然,這也完全觸動了這些軍士的最深處神經。
一時之間,這些軍士都站了起來,圍著天夏就是一頓暴打。
過了半天,已經完全不成人形的天夏,才滿頭是血的躺倒在一處汙泥裡喘息;高幸斜看著他,心裡實在費解:這個奇葩,經歷了這樣的各種擊打,竟然都沒有死,也算是一個堅韌的奇蹟了。不過禍害遺千年,果然不假。
看到高幸鄙視的看著他。天夏還是伸手一擦鼻端下面的汙血,又將這種他自找的毒打歸結給高幸:“小子,都是你害的!等老子到了長安城,一定不讓他們先弄死你。這些事情。都要在你身上重現一遍!”
高幸只能是反手指著自己:“這也和我有關!尼瑪,你腦殘啊!”
“哈哈!腦殘!到了長安。那些幕僚和內政的官員也會這樣打你的!”天夏惱火的說道。
而高幸則是哈哈一笑:“我又不是你這樣的賤人!他們怎麼會這樣對我!”
天夏立時朝地上唾棄了一口:“小子!你出口汙衊國相,比我的所作所為還要過分,他們豈能饒過你!”
“哈哈!”高幸一笑:“我說那國相是我結識人的徒孫,那可是事實。我有怕什麼!”
天夏頓時嬉笑起來:“小子,你還敢胡言亂語,姑且不說你這樣的傢伙,怎麼可能認識什麼好的朋友;就算是可能,那又怎麼能說什麼???徒孫!我看你真是自己找死!”
“哎,和你這種傢伙說話,還真是對我的侮辱啊!”高幸嘆息一聲。不在理會這個躺在爛泥裡的賤貨;他心裡暗想:倒是沒有想到石空口裡的徒孫,在這裡地位會這麼高,並且看那些幕僚一副要咬死自己的兇狠模樣,看來贏尚在他們的心中完全就是神聖的地位。
在陝國三個系列之中。其實最為接近人群的就是國相贏尚,由於國主遠赴尊玄城成為帝君,他就成為陝國民眾中實際的掌國者;由於修者天生就對普通人有一種優越感,導致那些玄部的人雖然也權勢非常,但卻遠離民眾;而軍部,則一副鐵血的模樣,並且還有自己的嚴格紀律,常人也就不敢多涉及進入他們的生活中。
因此國相的內政一系,就完全是貼近民生的組織,而那些幕僚,儘管在軍部供職,但是大多數都是內政之中選撥出去,這些人多少都對國相存在一種知遇之恩,所謂知遇之恩大過天;因此都對國主尊崇非常。
高幸那樣的言語,無疑是觸犯了他們心中的大忌,因此才會這樣群情激奮,才會這樣的惹火那些人,導致那些人一副要致高幸於死地而後快的神情和趨勢。
看著那些咬牙切齒的幕僚,高幸心中不禁好笑:等下不知道那個國相收到玄令後會怎樣安排,不過不管怎樣安排,這些幕僚肯定都要失望了。
那些軍士毒打完天夏後,都又退回去,繼續逼迫那個講書的軍士講那故事。
“譚道奇城守面對這些武賊和黔國玄者,一點也忌憚,但是縱然這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何況是這樣的武賊和玄者,還有,譚道奇終究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說道這裡,這些人都是黯然不已,是的,一個普通人,在面對那樣的強敵,就算是正義滿胸懷,又能做什麼,看來實力果然是真的決定一切。
軍士們都黯然下來。
見到這種情形,那個講書的文質彬彬軍士也是嘆息一聲:“所謂家國都是天地寬,人間只有希望在!就在鎮安城中的百姓,甚至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