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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夢抬了抬下巴,鄙夷的看著維多利亞,沒有伸手去接支票。她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為愛所傷,又為說不出口的情所困,她知道自己跟羅鄴不是一路人,也無法真正的走入羅鄴的內心世界,她不想做那種唯利是圖的女人,可錢的誘惑力對普通人來說,真是致命的……
“為什麼?”姜雲夢問:“為什麼一定要我趕羅鄴走?”
維多利亞微微蹙了下眉頭,這個問題並不好回答。或許是出於中央情報局秘密不被外洩的考慮,又或許是出於對眼前這個普通而又滿臉幸福女人的妒忌。她聳了下肩,把支票放在茶几上,“兌不兌現全在你自己。”說完,她悠然的翹起二郎腿來。
姜雲夢此刻如坐針氈。她發現自己在這方面完全鬥不過維多利亞,這個可怕的女人用了最世俗的一招,就將她踩在腳下。那張燙金的支票就擺在她的眼前,她好恨自己為什麼總是想拿起來看看上面究竟有幾個零。
最後,她幽幽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決定離開這裡,“小東,時間不早了,該回去睡覺了!”說著,她推開羅鄴的房門,把自己的五歲半的兒子拉了出來。
小孩子玩cs正在興頭上,被他媽媽抱出來當然很不高興,在姜雲夢的懷裡拼命掙扎,“放開我,放開我,不然我把你晚上用電棒棒插尿尿地方的事情全說出去!”
姜雲夢臉色一紅,一巴掌甩在兒子的小臉蛋上,“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快跟我回房間去!”說著,捂著兒子的嘴,直接把他拖進了臥室。她是一個矜持的女人,可再矜持,也有需求,如今被兒子一語道破了隱私,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罪惡的,因此更不敢面對羅鄴了。
羅鄴撓著一頭蓬亂的頭髮,看到維多利亞坐在客廳也不感到驚訝,“你跟姜姐說什麼了?她怎麼這麼激動?”
維多利亞哈哈一笑,她的聲音清脆而動聽,就像風鈴在風中發出陣陣聲響一樣。“我勸她現實一些,別在對你痴心妄想了。”
羅鄴哭喪著臉說道:“完了,我還欠一個月的房租啊,這下可麻煩了。”他把維多利亞讓進自己的臥室,“好吧,惹事精,進來說話。”
維多利亞一進羅鄴的房間,就忍不住抱緊了自己的雙臂。“這裡簡直就是冰窖啊,而且是亂成豬窩的冰窖。”她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件許久沒洗的男士內褲,皺著鼻子扔到牆角。”真不敢相信,你是怎麼泡到小姑娘跟你上床的。”
羅鄴聳了聳肩,“我就是給她們看手相而已。”
“你會看手相?”維多利亞疑惑的望著他。
“很簡單啊,”羅鄴不由分說拉過維多利亞的手,順著她的掌紋輕輕劃了一道,“根據這根線,我能看出你天枰座的星雲線……”
維多利亞沒好氣的把手抽了回來,“看手相也能跟星座有什麼關係!你可真是壞透了。”
羅鄴大大咧咧的坐到沙發上,一本正經的說:“只有把淫。蕩逼出體外,才能純潔的活下去——我內心可是相當純潔的。”
“別開玩笑了!”維多利亞恨不得給他臉上來一記勾拳,她知道他肯定躲的過,那樣做她只是在白費力氣。她懊惱的說道:“給我找件乾淨衣服,我快凍死了。”
羅鄴從沙發縫裡拉出一條老式毛毯,裹在維多利亞的身上。“這回好點了吧?”
維多利亞呼了一口氣,“暖和多了。”她盯著身上的毛毯,眼睛一亮,“這是阿富汗王室的掛毯啊,價值幾十萬美元,你從哪裡弄的?”
羅鄴漫不經心的說:“記不清了,好像是個叫扎什麼西的大鬍子送的。”
“扎瓦西里?!”維多利亞差點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恐怖大亨本拉登的繼承者?”
羅鄴也顯得有些吃驚,“不是吧,那大鬍子來頭這麼大?壞了,他要是知道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