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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晚愉的靈氣如同爆裂的光球一般,在湯池中爆發出耀眼的光!
湯池處於合歡宗的後山位置,紀晚愉剛從池子裡爬出來,便發現自己身處密林之中,他摟著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身後有數名合歡宗的人追了上來,涼風吹在紀晚愉的臉上,卻一點也散不去他體內的熱氣,他的腳越來越軟,呼吸也越來越重,眼看著身後的人就要追上來時,一個玄色長袍的人影突然從天而降,如天神降臨一般落在了紀晚愉的身前。
紀晚愉看見顧長惟,所有壓抑的情緒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一下子迸發出來,他赤著腳不顧疼痛朝顧長惟跑了過去。
顧長惟的動作更快,在紀晚愉還沒到自己跟前的時候,他已經伸出了手,把紀晚愉帶進了自己懷中。
紀晚愉身上的衣裳沾了水貼著,印出了他少年青澀的曲線,本就白皙的面板被湯池一泡,更是軟膩香滑,讓顧長惟生出一種,自己若不是不抱得緊些,師弟便會從他的懷中溜走。
看著身後那群不知死活的合歡宗弟子,顧長惟毫不留情地一揮手,只見那些人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已經徹底消失在這時間。
紀晚愉在他懷中小聲地哽咽著,「師兄……你終於來了……」
顧長惟身子一僵,「你叫我什麼?」
紀晚愉抬眸看他,剛剛哭過的眼睛濕漉漉的,又可憐又委屈,向顧長惟控訴,「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師兄!我早就知道了!你就是故意騙我!你還嚇我!」
「我都說過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只會對你一個人這樣,我都這樣了你還不理我……」
紀晚愉越說聲音越小,他只覺得貼著顧長惟的胸膛讓他很舒服,只是這種舒服並不能從實質上解決他體內的空虛,紀晚愉不知該如何是好,便像個孩子般的在顧長惟的胸口蹭來蹭去。
顧長惟撥開紀晚愉臉旁的髮絲,紀晚愉嚅動著唇,口中不停地喊著師兄,看起來已經是不大清醒的模樣了。
早在顧長惟剛一碰到紀晚愉時,就已經察覺到紀晚愉身上不正常的溫度,連呼吸都是甜膩的香味,顧長惟略一檢視,便明白紀晚愉這是中了藥。
偏偏紀晚愉此刻雙手還纏在顧長惟的脖頸上,他仰著頭,溫熱的唇貼著顧長惟的下巴輕輕摩挲,「師兄……我好難受……」
顧長惟眼底似是有片刻的掙扎,喉結上下滾動一番,隨後他攔腰抱起紀晚愉,化為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原地。
穿梭在雲中的冷意讓紀晚愉短暫地睜開了眼睛,他靠在顧長惟的肩上,迷迷糊糊問道:「師兄,我們去哪呀?」
顧長惟言簡意賅地說道:「帶你去解藥性。」
紀晚愉又小聲問:「怎麼解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
顧長惟帶紀晚愉來到了靈泉邊,然後彎下身子慢慢地把紀晚愉放入了泉。
只是紀晚愉坐在泉中也不願撒手,巴巴地看著顧長惟,紅唇微微張開,目光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欲和懇求。
顧長惟從上而下把紀晚愉水中的身子看得一清二楚,他艱難地鬆開了紀晚愉的手,啞聲說道:「這是靈泉,你可以在此處把藥性發揮出來。」
紀晚愉不敢說話,咬著唇點點頭,他怕自己一張口,就是無法控制的低吟。
他中了藥沒錯,可解藥性的方法有很多,可為什麼方才師兄說解藥性的時候,他腦子第一個浮現的出來的,竟然會是雙修之法上的姿勢。
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紀晚愉閉上了眼睛,仰頭靠在泉邊上,顫抖著把手伸出了水中。
本就安靜的靈泉中,因為紀晚愉水中的動作而發出了令人遐想的聲音。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