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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靳以鵬貼了標籤,第二日去漕壇裡;異常興奮的拉著靳以鵬的胳膊,小聲耳語:“以鵬哥哥;我爹能走兩步了!我爹能走了!……”這筆診金真是沒白出!
當時她看到離開床鋪走了兩步的秦博,激動之下伸臂一攬便將旁邊的金三千抱了起來,很嗨皮的轉了幾圈……正要低頭順便在他臉上啾啾幾下以示感激之意,被前來送東西的聶小肥撞見;咳嗽了幾聲;才避免了她做更丟臉的舉動。
真是高興的失態了。
秦博的目光裡已經隱含笑意……看來不用找萬媒婆了。
金三千羞窘之下奪門而逃……秦苒在他背後喃喃追問:“我又沒把他怎麼著……”怎麼搞的她跟惡少霸了良家女子一般。
聶小肥掩面,心道這事打死也不能告訴自家少主,他分明從聶震的眼神裡看到了對秦苒異於常人的興趣……上次他還驚悚的看到少主戀戀不捨的摸了人家小姑娘的腦袋……
聽到這訊息;靳以鵬比秦苒還激動;緊握著秦苒的雙手一再追問:“真的嗎真的嗎?”只要秦博能夠康復,秦苒自然不必擔負養家餬口的重擔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手拉手從漕壇裡出去了,都是情急之下的行為,反坐實了靳以鵬的謊言。
漕壇裡旁觀的下屬默默扭頭,為自己這麼長時間跟在靳以鵬身邊,沒有及時的發現JQ而傷感,又為靳以鵬的婚後生活掬一把同情之淚……
——秦苒妹子的武力值甩出副壇主幾條街去,還未成親都可以預見到婚後家暴的慘烈!
同時又略有遺憾的想到自家待嫁的溫婉妹子……老副壇主這是什麼挑兒媳的眼神啊?
馮天德聽到親信來報,暗道原來靳良雄早已替這小子訂了秦家的閨女,所以才不肯娶自家小苑?!
如今來看,這對他算是好事。馮苑嫁了靳以鵬,不過是讓清江浦漕壇內部團結一點,有利於他的管理。但嫁了翁大成,等於是與淮安總壇攀上了關係,聽說大少幫主不成器,三少年幼,不堪大任,幫主向來倚重霖少,將來這江蘇漕幫幫主說不定就是二少的……誰都知道翁大成與霖少的關係……
這門親事,簡直越想越滿意。
唯有馮苑聽到這訊息,復又在被窩裡大哭一場,暗歎造化弄人,有緣無份。
當事人靳以鵬不曾考慮過馮苑的心情,對他來說,就算與馮苑有些幼時之誼,但老父之死與馮天德脫不了干係,二人早已有不共戴天之仇,他無論如何是不會娶馮苑的。
兩個人一路手拉手到了聶震府上,順便回憶了一下自秦博不良於行之後這麼多年來秦苒辛酸的餬口之路,越說越投機,如今想起來那些記憶都帶著甘醇之意,以至於進了後院,看到幾名婦人帶著年輕姑娘形成了合圍之勢,將聶震圍在廳堂中間,二人都呆住了。
這是……來尋仇的?
看著不像啊!
秦苒本身對婚緣不上心,旁人瞧著她已逾大齡,她自己反沒這方面的自覺,全然不知這幾日清江浦的年輕男女婚配的速度,比起後世的閃婚更要快上幾倍,因此對聶震此刻處境然全然不懂。
反是靳以鵬,昨日剛剛被眾下屬逼過婚,輕鬆突擊成功,如今瞧見聶震身處包圍圈,頓時有幾分興災樂禍。
那些圍著聶震的婦人皆是這附近鄰家婦人,算是中產階級,皆是行商開鋪子,有幾分家業的人家,女兒皆是嬌養,只是家中無功名無官身,又不捨得女兒入宮為婢,原是想著謀個正室之位的,只是如今正室是個緊俏的職位,早以人滿,只得轉而謀取側位。早打聽到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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