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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恩靜變了臉色:&ldo;你幹什麼?&rdo;
根本不必聽下去,眾人的答案只會有一個‐‐廢話,當然是願意!
果然被問話的&ldo;各位&rdo;回答得如她所料,於是cave一副無辜樣兒:&ldo;看到了嗎?大家多麼想聽聽你的天簌。善良的恩靜妹妹,滿足眾人吧,嗯?&rdo;
尤其是最後那聲&ldo;嗯&rdo;,連楷夫故意俯身至她耳畔:&ldo;就像做公益活動的那晚那樣,你來唱,我來拍板。至於洞簫,要不就請秀玉阿姨來幫忙?我記得她以前還特意去學過……&rdo;
&ldo;不必。&rdo;誰知cave的話還沒說完,阮東廷已開口了‐‐滿面寒霜地。
秋霜不懷好意地笑了,心裡正想著這對男女看樣子是沒好果子吃了,誰知東廷竟冷冷道:&ldo;洞簫我也挺擅長。&rdo;
她震驚了!
恩靜更錯愕,這意思難道是……
&ldo;你負責演唱,我負責洞簫,至於拍板‐‐cave如果累了,我想這場演唱裡缺一個拍板,也不是不可以。&rdo;
是,恩靜猜得沒錯。
如果是個正常人,既然對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定是不會再插入人家夫妻之間的。
可偏偏,cave連不是個正常人。
臺上三足鼎立。一分鐘前,就在眾人的眼皮底下,阮先生&ldo;彬彬有禮&rdo;地將阮太太的手自cave臂間&ldo;請&rdo;出去,然後,以十指緊扣的姿態,牽住自家太太。
而一分鐘後,臺上已然準備就緒,唯恩靜有些微的不安‐‐不,不是因為怕自己唱不好,而是為了阮東廷‐‐他真懂得手上那東西怎麼用嗎?
可令她錯愕的是,阮生竟一點也沒吹牛!她都還沒準備好呢,那邊秀雅的簫聲已悠悠響起。
唱的仍是《陳娘》,恩靜歌聲如其人,一樣的溫婉憂鬱,再加上這晚她著一身古典的黑絲旗袍,明黃燈光下,眾人只覺得那臺上女子膚如凝脂,領如蝤蠐,明眸又皓齒。
然而就在恩靜甫出聲的那一瞬,臺上男子的簫聲極短暫地頓了一下,某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倏然劃過他胸口。
是否在某年某月某日,他也聽這把溫婉的聲音唱過了一樣的曲?
&ldo;無情荒地有情天,執帚為奴苦三年。歷盡滄桑情不變,千古流傳荔鏡緣……&rdo;曲調哀婉,如泣如訴。
滿耳閩南古語中,他只聽懂了那一句詞:歷盡滄桑情不變。
所有古樂裡,愛情都被歌頌得完美無瑕,就彷彿在這瞬息萬變的世界中,只要你愛上一個人,即便山海為阻,千帆過境,兩顆相愛的心也永遠不會改變。
可事實上是否有人想過呢,有時只是一支曲的時間,那個說過要等待的人,曲終人散後,已不在原地等待。
阮家夫婦的表演得到了所有人的掌聲,可這廂卻有兩個女人陰著臉,在恩靜下臺、準備走向自己的座位時,其中一人甚至伸腳至她的必經地‐‐
&ldo;阮初雲!&rdo;電光石火只一瞬,恩靜就被阮東廷自後拉住,躲過了被絆倒的災難。
初雲被大哥的怒容嚇了跳,立即縮回腳,就見阮東廷滿面寒霜:&ldo;你的帳,我回頭會一筆一筆和你算!&rdo;
冷得幾近陰狠的聲音,話裡似還有話,讓初雲不由得瑟縮了下:&ldo;大、大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