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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嗎？」宋明暄撇過頭，「趙齊書厭惡我得很，我倆完全沒可能。」

舒泠：「原本跟你搭戲的是北重戲劇學院的學生，臨時換的齊書。」

「啊？」宋明暄。

舒泠：「我來的目的僅僅是……」他壓平了面上所有的表情，「想看你有沒有被他欺負了。」

「哦……」宋明暄仍是垂頭，尷尬地捏了捏手，「沒發生什麼。」

舒泠靜靜凝視避著自己視線的人，眸底的黑暗掩藏不住地滲透清明的虹膜，不動聲色地圈鎖住視網膜上的身影。

若是宋明暄此刻抬頭的話，絕對實話實話，不管是什麼一股腦倒出，都不願對方露出現在的情緒。

那是一定要達成目的的不擇手段、不計後果、不負責任。

「你要不要去見見你朋友？」宋明暄自以為體貼地提議，「他剛跟我分開不久，應該是……」

「我餓了。」舒泠出聲打斷。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宋明暄卻猛然聽懂了對方的意思。

……

酒店激情過後，宋明暄疲憊地躺在柔軟棉被中熟睡。

而在他身邊的人，起身一件件穿好散落在地的衣服，眉間的痕跡擠得很深，透著一股不能換新衣的濃濃嫌棄，一切整理整齊。

舒泠走至門邊，又回頭看了眼雙眸緊閉的人，輕輕磕上門。

然後從懷中取出震動不停的手機，已經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這是最新打來的。

接通。

「艹你媽的舒泠，你摔糞坑裡了？勞資打你那麼多電話，特麼一個都不接，你要死了，我馬上去定個花圈給你奔喪！」一陣暴躁老哥輸出，彷彿要衝破訊號傳播的距離，撕爛接電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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