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第3/6 頁)
只是過後冬雪嘀咕了一句:“哎,你說這春天還沒到,屋裡就有蚊子了?”
“……”
楚琳琅快步走回屋子,合上房門的那一刻,只覺得心在撲通狂跳。
天啊,殺了她吧。她方才可是被附魂奪舍了?
為何沒有推開他?而是任著他摟住,甚至與他唇齒糾纏,更是讓他一路吻上了脖子。又過了好一會才如夢初醒,推開他奪門而出。
楚琳琅拿起妝臺的小鏡照了照——可不是,被“大蚊子”吮了好大一塊紅!
她轉身坐在床上,甩掉了鞋子,倒在了床上靜一靜。
可是一想到方才耳鬢廝磨的情形,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這種心快要跳脫了胸腔的感覺,是她當初與周隨安相識時都沒有的。
楚琳琅也鬧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做賠錢的買賣?明知自己跟這個男人扯不出什麼好鳥蛋,卻偏還是跟他勾搭上了。
不過她非聖人,上好的男色在懷,把持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她努力深吸一口氣,一時在想,“許不了”是什麼意思?難道,司徒晟想要做她的姘頭?
果真不是個好東西!聽說她想離開,居然拿男色惑她,還大言不慚地告知她,他只是玩玩,並沒有娶她,甚至沒有納她為妾的意思。
可偏偏她也是瘋了,聽他的無賴說辭,竟然覺得十分輕鬆。
不然怎麼辦?那男人的皮相太好,她就是饞了,忍不住伸筷子嚐了幾口鮮嫩的,但又不想付酒菜錢。
就是偷吃而已,若似周穆王與西王母般相好幾日,再兩不相欠各奔東西,這種偷吃,還是千古佳話呢!
男女結交,也就是起初時最美好,若成婚後長久在一起,那些雞毛蒜皮真是惱人。
楚琳琅剛從一地雞毛裡逃出來,並不想再鑽入另一個雞窩。
至於
() 被男色迷惑住這事兒,問題也並不大。
她又非時時都色迷心竅,比如方才稍微解了饞,現在人就變得理智穩重許多。
逮機會,還是要跟那廝說清楚才好,一時意亂,大家就都別上心。
可是想得再好也無用。剩下的兩天,楚琳琅都刻意躲著司徒晟,她不想被男色與花言巧語蠱惑了,更怕司徒晟得寸進尺。
在沒有重新武裝好自己之前,她得先避避。
好在搬家之後,瑣事繁雜,足夠她用來冷靜。而司徒晟也很懂窮寇莫追的道理,沒有討人嫌的纏人。
司徒府的一切日常似乎還都照舊。雖然添置了僕役,還多了一個採買的副管事,可這握著一府賬本鑰匙的管事卻依舊是楚娘子。
東家挪了位置,便是一人得道,連帶著府裡的管事都能驟然發覺其中昇天變化。
最明顯的變化就是,府裡最近收到的請柬,越發多了起來。楚琳琅原以為自己與周隨安和離了,就不必再研究京城的官宅子人事。沒想到,自己如今要記得的事情,竟然比當六品官夫人時,還要細緻。
好在司徒晟雖然升了官,但是不好結交的性子並沒有大變,對於大部分帖子,一律禮到人不到。
只不過齊公請帖,他向來都不會推拒的。齊公的長子也是位飽讀詩書的大儒,他既是翰林,又是京城著名易林書院的建立者。
而這易林書院去年初又開始修整了一番,另外開闢了個容林女學的子院。
今日兩座書院新建之後,要焚香開學堂,齊公讓兒子給司徒晟發了一張貼。
司徒晟臨出門讓冬雪叫來了楚琳琅來,吩咐她也隨他一同前往。
楚琳琅低頭也不看他,悶悶說自己身子不適,那等子大儒名士交際的場合,她這種胸無點墨之人,還是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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