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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的窗邊，對著玻璃哈了口氣，用手指描下黎錫然的名字。

「還不睡？」是同行的師姐。

尚禧暖轉過身子，「嗯，這就睡。」

她鑽進冰涼的被子內，蜷縮著手腳。

感受著寒夜綿長的同時，思念也愈發濃鬱。

翌日，天昏昏亮，所有人已經收拾好電腦筆記出發。

正值黎明的城市，銀霜掛滿路邊的綠植。

尚禧暖又看了眼手機，依舊不見黎錫然任何資訊。

只是接下來的工作嚴謹，她只短暫的分神片刻，就又被同行的師姐拉著核對文獻。

商務車抵達科學院前，安保要求遮蔽掉一切訊號來源。

尚禧暖看了眼時間，上午八點半。

等一眾人終於完成一天的工作走出中央大廳，瑞典的天空已經再被黑夜籠罩。

尚禧暖癱在車上，手是酸的，大腦是疲憊的。

只是手機微信依舊沒收到任何關於黎錫然的訊息，倒是喬曦得知她已經到了瑞典後連發了幾條語音。

【喬曦：學習和工作，大概是我們大小姐唯一吃得苦啦】

【喬曦：畢業乾脆直接讓我舅給你弄一個私人工作室，給資本家打工，不如做資本家。】

尚禧暖眨了眨盯了一天電腦的眼睛，眼眶都是酸澀的。

【銀碗盛雪：謝謝你，大善人。】

回完喬曦的訊息，尚禧暖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沉沉合上了眼睛。

只不過在車子剛駛進他們入住的酒店大門，坐在尚禧暖旁邊的師姐便將她拍醒，「那個人好像你男朋友。」

尚禧暖睡眼都還是朦朧的，就急忙趴到車窗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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