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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兢兢業業的趙主任快要掉陰溝裡了
☆、第18章 互咬
嶽成倒是比剛才出去前淡定了不少,先是毫不在意的坐下,喝了口水,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指認是內奸了,就在上半年前窩端軍統上海站的行動中因有逃掉的個把軍統人員,也有人指其是內奸,但那次是國軍一個大校出了作風問題被日偽利用才洩露了上海站資訊。
被端之前軍統還占上峰,所以嶽成蟄伏期大於活動期,確實不知情也確實不在現場,空口白牙的指正並不成立,雖然上次得到訊息比較晚但他還是及時通知了靳宏躲避。李維群「大獲全勝」,逃掉的一個半個也就慢慢作罷,此後上峰力挺幫扶嶽成,給他送了一些軍統高官蛀蟲和g黨蹤跡讓他去抓捕立足,後以待上峰的指示,軍統做的效果不錯,此後還沒有人再懷疑嶽成。
記錄員瞪著眼豎著耳記錄著,屋裡的人都看著嶽成,蓄勢待發。
然後嶽成站起來,大步走到呂大偉的身邊,握著手裡的電閘成一個向下的角度:「你想清楚再說!」
呂大偉還是拼命搖頭並不敢看他,自顧自地說:「我是真的扛不住了!密碼本也是假的!76號還有軍統其他內應!」
嶽成笑了,斜著眼兒看著他,突然發難:「呂大偉是吧,你還能再編,把我們都編排進去啊!」他掃視其他人,「我也是早先軍統出身,我沒記錯的話姓戴的除了除軍統叛徒還除g黨啊,而且g黨的優先順序還是排在前面的。」
陰測測眯了一下眼,道出話題:「我要是『江裡魚』還真的也會像你昨天一樣把『祥雲』除掉,怎麼,現在受了她的威脅不敢說了嗎?!」,然後一轉身指向趙蓉飛。
趙蓉飛蹙眉不語,等著下文。
感覺像是受了很大莫名冤屈的嶽成繼續義憤填膺著:「從跟蹤特派員失利後,你趙蓉飛就攛掇架空我這個偵查科長,情報科破獲的『祥雲』電文更是連主任也沒有報告提醒過,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我派一組組長在你的垃圾桶找到了你撕毀的譯文,你以發現『祥雲』的訊息取得日本人信任,讓日本人首先排除了你;
然後勾結軍統槍殺了李主任,我本想讓一組組長透過揭發你讓徐曼當天出去的事讓梅機關調查你讓她傳了什麼信,
沒想到我這個下屬徐曼竟然替你頂,還編造了個故事,你們一唱一和的就這樣矇混過日本人,還借我手下的人出岔子讓你升了代主任;
事後因為與軍統合作過所以你擔心暴露,昨天竟以偵查副科長職務親自出手,想去把軍統的人也除掉,沒想到你的同黨沒能打過軍統,跑了一個,然後設計這個傢伙被捕,逼迫他拉我下水,來洗脫你的所有幹係!昨晚身受重傷還一直在問抓到這個人沒有,這些一組長都應該看在眼裡。」
「你說,是不是?!」嶽成又轉過頭瞪著呂大偉,手往下的電閘輕輕一放。
這個時候被求生欲鞭策著的呂大偉在齜牙咧嘴地求饒中,反水:「是。昨天沒有幹掉她,上級包子鋪老闆才是『江裡魚』,他說『祥雲』一定會滅口,所以指示這次要藉機幹掉她,可是昨天她反應太快,我被她擊中被抓都是她設計好的,天亮之前她來審訊室威脅我,讓我咬嶽科長是『江裡魚』。」
「哼哼」嶽成冷笑,怒視上趙蓉飛,「g黨和日天皇扶持我們的新政府勢不兩立,讓你指我為軍統『江裡魚』借日本人手除掉我這個真正為日本人做事的人,高明啊『祥雲』。」
被一連串地反咬打個措手不及,趙蓉飛調整了一下呼吸,捋了捋思路:「李主任當天我並沒有出去,關於徐曼出去的事情後來我也問過她,除了翫忽職守沒什麼原則問題,這些都可以去查;昨天正常偵查是被他和黨偷襲,如果真要行動,怎麼只帶兩個廢物偵查而不埋伏便衣行動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