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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鞠比賽的方式是分為兩隊,騎馬持鞠杖,共爭擊一球,將球先擊入對方網囊者為勝。
李齊和侯天兒在場邊看著場上兩隊人馬精采的對決,他一派冷靜地觀賽,她則根本興奮得坐不住,在一旁又叫又跳的吆喝著,為雙方加油。
好笑的是,何璧任的馬老是跟不上,每次他好不容易趕到這邊,又已經要換邊擊鞠,他就這樣一直跟在後頭吃塵土,最俊還真的將馬兒給累垮了。它腿一軟,跪倒在地,將他給摔了下去,惹來眾人一陣訕笑,他只能惱怒的退場。
他心頭的怨氣難消,看到李齊和侯天兒,怨氣更盛。
他一屁股在李齊旁邊坐下。
“喂,倒杯水給我。”他傲慢的命令著侯天兒,故意忽視李齊的存在。
“表哥,天兒是我的丫鬟。”李齊淡淡的提醒他。
“怎麼,不過是個下人,出門在外伺候一下我這個表少爺也不行嗎?”何璧任怒哼。
“是不行。”李齊直言。
“唷!這麼寶貝,想必這丫頭的表現讓表弟很滿意。”何璧任意有所指,笑得諷刺且曖昧。
“這不關你的事。”李齊的聲音轉冷。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呢?我可以在姨娘面前褒揚一下這丫頭,說不得姨娘就會注意到她是多麼的讓表弟滿意。”
李齊垂下眼,無語。表哥的威脅自己哪會聽不出來,不過這次他是失算了。
孃的門第之見的確很重,但她更看重他的意願,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以他的意願為前提,只要他喜歡,就算是個乞丐也沒關係!
“也許我可以跟姨娘討來這丫頭,讓她到我這兒伺候,也讓我滿意、滿意,如何?表弟。”何璧任淫笑的吐出穢言。
“我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碰她一根寒毛。”李齊沉下臉,冷聲道。
“是嗎?”何璧任一點都不將他放在眼裡。一個病癆子,能奈他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可是已經碰過她了。”
“你是什麼意思?!”李齊怒瞪著他,感覺胸口怒火狂猛。他知道自己不該生氣,也不能生氣,可是他無法剋制。
“李齊,你別管他啦!”侯天兒見狀,也顧不得看球賽,來到他身邊。
“賤丫頭,這兒沒有你說話的份!不想我再掌你的嘴的話,就給我規矩一點。”何璧任傲慢地說。
“哈,如果你不想再跌個動彈不懂的話,就放馬過來啊!”侯天兒一點也不害怕地貢上他。
“賤丫頭,你討打。”何璧任站了起來,威脅地向前跨一步。
李齊將她扯到身後,怒瞪著他。
“是你打她的?”終於找到讓她幾天前臉腫得像饅頭的罪魁禍首了。
“沒錯,是我打的,你不用感謝我,幫你教訓一下這個下懂規矩的賤丫頭,只是舉手之勞罷了。”他更加囂張的說。
“何璧任,我會任由你在王府裡橫行霸道,是因為我不把你放在眼裡,懶得和跳樑小醜計較,不是我怕了你!”他連句重話都捨不得對她說,他竟敢打她!
“你說我是跳樑小醜!”他的強硬態度讓何璧任跳腳。
“他跳得起來嗎?”侯天兒嘲笑地問李齊,“就算跳得起來,梁也會給壓斷的。”
“賤丫頭,你活得不耐煩了!”不能明目張膽的揍李齊,可這丫頭他就沒有顧忌了,推開李齊,他一掌就往侯天兒揮去。
“你敢!”李齊怒喊,抓住他的手。
“我為什麼不敢?!”何璧任已經氣紅了眼。
“除非你不想再待在安靖王府裡。”李齊警告道。
“你沒這能耐,姨娘不會允許的。”何壁任怒瞪著他。
“你可以試試看,我保證你從這刻起,再踏不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