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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哲聳聳肩,隨手開了一瓶洋酒,無奈的對眾人說:「其實我倒是無所謂,前些日子我中了邪非得結婚,現在醒了,一切自然要恢復正常,而且今天正好我師弟來,所以我就找到我一個音樂學校的朋友,請她們班集體來唱歌,這是她們班集體合影,超級靚,你們要不要看看?」
坦白的講,身為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如果不是三災六難,可能我也會像萬千學子那樣步入大學校園,開啟戀愛、曠課、開房、以及畢業後忙忙碌碌的去找工作。
但在聽到王大哲提起女孩兒的時候,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漂亮的小修女陳寶蓮,感覺一晃也有好長時間不見了,不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麼樣,是不是還是一臉聖潔的為他人講述聖經。
我現在是真沒興趣,但四個男的竟然開始義憤填膺的指責王大哲,幾個人罵了幾句「禽獸」,隨後各自挽著女伴兒離開。
我說:「大哲。」
「叫師兄!」
看來他是真喜歡這個稱呼,我說:「師兄,人都走了,咱們也撤了得了,我還真有點不適應這樣的地方。」
「怕什麼?只要有我在,哪裡你都能適應,再說了,小妹妹們就要來了,咱們現在走,萬一她們遇到壞人可怎麼辦?還有啊,你瞧他們四個人模狗樣的說我禽獸,要不要打個賭,超不過半個小時,全得回來!」
後來的事情的確都是按照王大哲所說,他們四個甩掉了女伴兒,又輾轉回到皇家一號。
因為生活圈子的不同,我有些不太喜歡與他們過多的接觸,唯獨王大哲還算是挺接地氣兒。
實在是沒有共同語言,我自己坐在角落裡抽菸,大約在八點三十五分的時候,一波女孩兒鶯鶯燕燕的走了進來。
記得與王大哲比較熟的人叫「雯雯」,長的是一般人,唯獨高高挺起的胸膛,體現出氣質的非凡。
狐朋狗友們都興奮的嗷嗷直叫,三十二比六,乍看之下,簡直就好似在選妃,而且,在場中有一大半的目光都聚集在王大哲的身上。
人一多場面就熱鬧,女孩兒都是音樂學校的學生,唱歌自然是一個賽一個。
玩玩鬧鬧的同時,他們幾個人也裝起了單身,在酒精與燈光的作用下,人群很快便打成了一片,王大哲摟著叫雯雯的女孩兒,時不時的還指了指我。
包房裡的人很多,也很熱鬧,但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有像我一樣不和諧的人,她穿著灰白色的格子衣服,始終低著頭,既不見她喝酒,也不見她說話,乍看就好似睡著了似的。
本來吧,我們之間是永遠不會有接觸的。
但就在我目光打量她的時候,王大哲竟然關了音響,包房安靜下來的瞬間,他幾步站在桌子上,接過麥克風,大聲說:「給各位好好隆重介紹一下,他就是我師弟張明,今天找大家來玩,主要就是想給我師弟接風,但踏馬勒戈壁的,你們是不是因為看我弟弟沒錢,就把他忽略了!啊?」
王大哲嗓門很大,雖然這是事實,可有的時候事實是不能明說的,就好似某個大型的相親節目,明明是喜歡錢,但只要說出來,那老百姓就會唾棄你,但背地裡或許還不如人家呢。
「哲哥,你們狼少肉多,吃不過來,沒準你師弟正在找獵物呢。」雯雯從旁打著圓場。
王大哲真的喝多了,洋酒那玩意兒勁兒太大,好比我,總感覺它還不如四塊錢一瓶的二鍋頭好喝呢。
「獵物?獵物在哪啊?誰是獵物,站出來給我看看。」正巧王大哲看向那個不說話的女孩兒,笑眯眯的說:「我看她就挺合適,像我師弟一樣,都那麼害害羞。」
誰知道嘈雜的女孩兒們突然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凝固,很快,雯雯尷尬的笑著說:「換一個吧,這個不行不行,要不咱們做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