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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容笑了笑反問:「孤怎麼欺負你了?」
剛剛那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裡,是鶯鶯踹了樹無端發起脾氣。她砸了宮婢手中的託盤還弄髒了欽容的衣服,欽容手臂上至今都留有她剛剛下狠口咬下的血痕。
「難道不是鶯鶯在欺負我嗎?」
她嫁給了他,所以欽容每晚親近她,摟著她睡覺有錯嗎?
成婚才幾日,她跑去顧皇后那裡『告狀』還想留宿,他只是想讓她回自己的寢宮睡覺也做錯了嗎?
在欽容溫和解釋的聲音中,鶯鶯莫名其妙就被安撫了,所以,做錯的是她嗎?
眨了眨眼睛,鶯鶯包在眼眶中的淚還是擠出了兩滴。她嘟了嘟嘴,就算錯了也絕不會承認自己有錯,軟趴趴靠入欽容肩頭嘴硬,「我不管,反正太子哥哥就是欺負我了。」
欽容輕勾唇角,繼續哄著她道:「好,都是孤的錯。」
鶯鶯被徹底哄開心了,摟住欽容的脖子親上他的下巴,真是又傻又單純。
那一晚,欽容沒再過分強勢,總算讓鶯鶯睡了個安穩的好覺。就是因為他將鶯鶯摸得太透,才能讓鶯鶯安穩在東宮過了一個月,一個月後,哪怕欽容吃死了鶯鶯,也無法再管住她。
皇宮中的生活枯燥無味,鶯鶯自由散漫慣了,住在東宮的新鮮勁兒過去就開始煩躁,總想著出宮玩樂。
她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想起兆時,想要去找他玩又忽然記起他不是太子了,這東宮已經是欽容的地盤。那兆時去了哪裡呢?
鶯鶯讓曉黛打聽未果,親自攔了東宮的一名侍女。
然而一聽到兆時的名字,那侍女直接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中一問三不知,只是一個勁兒讓鶯鶯饒了她。
「滾吧。」鶯鶯不耐煩開了口,她並不知道自己那日發脾氣的行為,已經傳遍了整個東宮。
就好像約好了般,沒有一個人肯說出兆時的下落,鶯鶯沒有辦法只好去問欽容,結果卻被欽容三言兩語間轉移了話題,直到第二日才想起這事。
「太子哥哥,兆時到底去哪兒了呀?」鶯鶯在這東宮是越來越無聊了。
欽容也知道自己關不住鶯鶯,只能儘可能想法子讓她乖巧一些。輕按額角,他站在御案後反問:「你找他做什麼?」
鶯鶯絲毫不避諱道:「我想去招芳閣玩了。」
就只有兆時肯陪她去各種地方胡鬧。
欽容很淡勾起唇角道:「沒有令牌,你出不了皇宮。」
「那你就給我令牌呀。」鶯鶯隨口就道。
只是,令牌哪有這麼輕易就得?
欽容放下手中的奏摺坐回椅子上,輕挽袖口,他望著鶯鶯悠悠道:「那鶯鶯就過來拿。」
鶯鶯看到欽容腰間掛著的金紋牌子,靠近後毫無防備伸手去拿,結果被欽容直接摟入了懷中。
鶯鶯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明明她眼中前一秒還是令牌,誰知下一秒就變成欽容的面容。身體後跌坐到欽容的身上,她迷茫仰頭間被輕輕吻住,很快就軟成一團。
「鶯鶯還要令牌嗎?」欽容貼在她的耳邊問。
鶯鶯呼吸微微急促,緩了會回了句要。欽容點頭說了句好,很快又抬起鶯鶯的下巴吻住。
「現在還要嗎?」
比剛才更激烈的吻讓鶯鶯差點就受不住,大腦一片空白,她險些忘了令牌是個什麼東西。好在想要出宮的心很是堅定,她又回了句要,於此同時開始推拒欽容。
「我就是要出去。」
「你要不讓我出去玩,我就想別的法子出去。」反正她今日一定要出宮就是了。
欽容輕『嗯』著咬上她的唇瓣,與他柔和語氣不符的是手臂間的力道。半是溫柔半是誘哄,既然鶯鶯堅持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