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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從廣州開往加爾各答),一旦發現因戰禍或風暴而續航有險,就需要馬上決定是否有變更目的地之必要;若遇本船續航有虧損危險,甚至需要當機立斷是否變賣全船,另作打算。總之,船長和貨倉大班有自由權去改變投資專案或出航任務,乃至返航了事‐‐一切取決於如何做最有利。
一七八四年,麻薩諸塞議會曾作出決議:&ldo;為表彰鱈魚業對本州之貢獻,特准在會議大廳懸掛鱈魚影象一幅&rdo;(這個圖騰直到二十世紀中期赫然猶存),而被視為神聖的鱈魚也可謂享盡尊榮。不過,此畫的意義卻遠不止此。甚至可以說,就某種意義而言,美國獨立革命本身也是新英格蘭漁業的一件副產品。因為,正是為了保護自己的漁民,新英格蘭殖民地才興建起自己的船艦,而這又引起英國當局對殖民地商船的忌妒。當年麻薩諸塞起義者集會之地、丹尼爾&iddot;韋伯斯特稱為&ldo;美利堅自由之搖籃&rdo;的波士頓市法紐爾大廳,便是由運銷新英格蘭鱈魚致富的波士頓商人彼得&iddot;法紐爾所捐建。新英格蘭漁業的鼎盛之日乃在美國獨立革命爆發前十年,當時捕魚量日豐,幾佔新英格蘭人收入之大半,堪稱空前絕後。但這勢頭在獨立革命前後就衰落了,這並非由於英國法律森嚴,乃是局面紛擾和戰爭需要使然。舉例來說:小小的漁鎮查塔姆在一七七四年還有捕鱈船二十七艘,十年後僅存四、五艘;餘下的魚帆多已淪為私掠船,當年的恂恂漁民則一變而為糾糾武夫了。確實,這場獨立戰爭使美國人得到了極大的獨立性。新興的財主(如喬治&iddot;卡博特,此人十八歲就指揮捕鱈船了),當時多以海上私掠發跡。英帝國以外的廣大海域,昔日走私販的天下,這時卻成了新英格蘭商人個個垂涎之所在。麻薩諸塞的約翰&iddot;亞當斯就喊出了&ldo;不讓打魚,休想和平&rdo;的口號;終於在一七八三年對英和約中取得了在整個英屬美洲沿海的廣泛捕魚權。不過,待到戰爭結束之際,新英格蘭的漁業誠然有所復興,但此時真正激動英格蘭人心的,卻是那條&ldo;老商品發現了新市場和老市場找到了新商品&rdo;的喜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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