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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四回 登樊樓俏小姐展絕技 陳橋門眾將士赴邊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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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樓。

徐碩並狄青、韓琦、富弼、文彥博、尹洙等人因了後日就要啟程,約在樊樓一聚。夏竦和范仲淹畢竟有了些年紀,尤其那范仲淹自從被貶饒州任職以後身體便是每況愈下,還染上了肺病,加之前兩年妻子也去世了,這五十出頭的范仲淹回到京城,除了上朝,基本上都是深居簡出。大家也都明白範公的性子,這種觥籌交錯的聚會,都不好意思叫上他。

那狄青原本就是個孤僻性子,又因自己出身寒門,還曾是個戴罪之身,面上有刺青,終歸心有忌憚。尤其是那韓琦,狄青當年因替哥哥頂罪,被押解京城之時,正欲三甲遊街,那韓琦高頭大馬,雖為榜眼,卻比那狀元還耀眼。想來二人年紀相仿,卻差別如此之大,令得狄青每念及此人,便心有不甘。今韓琦做東,邀約共飲,狄青心下猶豫,但又礙於“韓公”情面,最後是不清不爽地應承了同去。

跟那狄青不同。徐碩雖說最近這些年都跟著爹爹在邊疆軍隊歷練,但是打小就長在東京,劉府雖說不算聲名煊赫,那也是累世將門,衣食無憂。那徐碩自小也有點紈絝公子的性子,若非劉平看出他這苗頭,硬生生將其拉去軍隊磨鍊了性情,想必現在也是東京城內響噹噹的混世魔王。

與這韓琦等一干人,上了樊樓,徐碩倒是如魚得水,時下興盛的酒令、投壺、九射格徐碩都玩得溜熟,尤其是一身武藝,粗中有細的性子,這投壺是一投一個準,九射格那是一射一個準,只是因為這一輸才有酒喝,而贏了的人就只有吆喝的份兒,徐碩倒是有時候寧願故意輸上一輸,討一口酒喝。

那韓琦、富弼等一眾文臣是什麼人,雖說武藝不行,但是皆耳目聰慧,玩上幾局便知了這徐碩的底細,大家只當做是不知道,隨了他去,愛怎麼喝就怎麼喝,只是一笑了之。

正談笑間,便有唱小曲的青樓女子抱著琵琶上樓,聲音尤其清脆婉轉,正喝著酒的徐碩眉頭一皺,這聲音好生熟悉。扭頭一看,那珠翠環繞的一個白淨面皮的小娘子,身著一水紅對襟長衫,裡面是月白色短襟與同色長裙,色調淡雅,看慣了這酒樓上五顏六色的庸脂俗粉,再一看這小娘子,那真是分外養眼。

徐碩一邊端著酒杯品著酒,一邊盯著這咿咿呀呀吟唱的小娘子看,面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那小娘子唱的是太宗時期宰相寇準的一首《踏莎行》,名曰《春暮》:

春色將闌,鶯聲漸老,紅英落盡青梅小。畫堂人靜雨濛濛,屏山半掩餘香嫋。

密約沉沉,離情杳杳,菱花塵滿慵將照。倚樓無語欲銷魂,長空黯淡連芳草。

曲子很悠揚,那韓琦聽得是如痴如醉,忍不住還跟著唱了起來,徐碩卻在一旁搖頭說,“不對,不對。”

“徐兄,哪裡不對?”韓琦忍不住問道。

“韓公您想,咱們後日就要奔赴西北,那是何等豪情壯志的事情,面臨的是西夏番賊,大家都是摩拳擦掌,期望大幹一場,她卻在這兒唱春暮。”

“這可是寇準寇大人的詞,寫得那是細緻入微,情真意切。這小娘子唱得也是聲情並茂,我覺得很好啊。”

“韓公,您想想,這是寇大人被貶為青州知府,任職之際,他為了表達自己仕途坎坷的失落之情,寫下的詞。那士氣多低落。”徐碩又喝了一口酒,對著那小娘子說,“來,再唱一曲有氣勢的,別咿咿呀呀唱這些。”

不料那小娘子一抱琵琶,站了起來,腳一跺,“徐碩,你有完沒完。”

一旁的富弼“噗”地一口茶噴了出來,而文彥博早已笑岔了氣。只有那韓琦和尹洙是一頭霧水。

那抱著琵琶珠翠環繞的小娘子不是別人,正是劉府千金,徐碩之妹劉幼慈。話說這劉幼慈自小便有些男兒氣,性子也直率坦蕩,一心想著要跟哥哥一同去延州殺敵,不想那徐碩一點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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