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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軒中驟然轉眼望去,只見床邊站著一個花信年華的絕色少婦。
她下半身裙腳雖垂曳在地毯上那麼長,可是上半身卻只有一件粉紅色的絲緞露臂背心,因此可以瞧見薄衫內一抹大紅兜子,兜住酥胸。說到她下半身的裙子,卻也是薄紗質料,是以兩條雪白修圓的大腿,亦可看見。
石軒中劍眉一皺,心想這種衣裳索性不穿也罷,何須多此一舉。
那個絕色少婦搖曳地走過來,薄紗衫裙之下,|乳波搖顫,臀浪起伏,當真是煙視媚行的一代尤物。
她好像不介意衣服穿得單薄,走到石軒中面前,媚目流波,凝注在對方英挺俊逸的面龐上。
她輕輕道:“你寫的曾讀聖賢書五個字是什麼意思?可以解釋一下麼?”
石軒中虎目一眨,道:“我想姑娘必也瞭然於胸,何須小可再事饒舌。”
石軒中心無雜念,因此雖是望著她誘惑迷人的豐滿服體,卻也不覺有異。他瀟灑地笑一下,道:“姑娘芳名可許見告?請問那道房門為何緊閉不開,而又似是精鋼所制?”
她道:“你問我的姓名麼?他們都喜歡叫我做豔兒,你也這樣叫我就得啦。至於這道門,我也無能為力,誰都別想開啟。”
石軒中想了一陣,便走向櫥門。豔兒忽然道:“你想於什麼?”
他回頭過去,道:“我想試一試這道門是不是也不能開啟。”他的眼光落在她身上,但覺她裸露的手臂和隱約可見的修圓玉腿,散發出青春熱力,襯上朱顏玉貌,當真是一笑傾國的尤物。
她道:“你就算要走,最好也多呆一會兒。”
石軒中想了一想,問道:“姑娘跟榮總管有什麼關係?”
豔兒的明眸一轉,道:“我們是中表之親,我自幼就認識他,一直到我入宮。”
石軒中大吃一驚,道:“入宮?那麼你是皇帝的擯妃了?”
她眨眨眼睛,算是回答,石軒中又道:“你長得這般美麗,皇帝一定很寵愛你,但……”
他沒有說出下面的話,可是豔兒卻介面道:“你想說但你為何要找男人幽會是不是?唉,你不會明白的,而事實上皇上很少很少臨幸。我自問每次都盡力承歡,可是他仍然很少,就像你和榮總管一樣,口中都說我很美麗,但是你們卻不敢近我。”這一番話把個石軒中聽得糊里糊塗,也難以插嘴,同時這種私人狸褻之事,他實在不願多聞多談。轉眼望一望那道櫥門,忽然想到那榮總管不知會不會在門後竊聽?假如那道櫥門可以出去的話,就算榮總管在外面守候,也可以硬聞出去。心念一決,便想告訴那個妖媚而可憐的女人一聲。目光到處,只見她珠淚潸然,一種幽怨不勝的樣子,極是楚楚可憐。他走過去,柔聲道:“以我所知,男女之間最重緣份,今日我令姑娘失望,心中實在感到歉憾。不過榮總管一定會設法為你再作安排。”
她含淚嘆口氣,道:“不可能啦,這是他跟我商量了五年之久的事,難道還要再等五年麼?”石軒中萬萬想不到還是五年來的第一次,暗付她當然深感失望,因為一個女人青春有限,年華有如流水,一去不回,轉眼間她將失去青春光彩。
“我見到你進來,才知道總管還選擇得真是嚴格,我想就算再過五年,也未必能夠找到像你這樣的人。”
石軒中實在忍之不住,突然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榮總管為何選擇得這麼嚴格?你究竟想得到什麼?”
豔兒道:“告訴你也不妨,反正你決不會洩漏,當我十五六歲時,榮順已經和我很要好,但他不能要我,他至今還沒有妻室呢!而現在,他見到皇上冷落我,心裡很難過,他說只要有兒子,皇帝就不會這樣了。
石中軒恍然大悟,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難怪他問過我有沒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