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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承祖連道豈敢,卻到底沒去叫人。
崔煦從國子監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晚,在外等候的小童連忙將一件大氅遞了過來,催促道:&ldo;二郎可算是出來了,聖人來咱們府上啦!&rdo;
少年人身子熱,長安七月的薄晚只披了一件大氅便暖和過來,聞言先是忍了忍,做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爾後終於耐不住心底的好奇,向那小童詢問道:&ldo;聖人來咱們府上,你催我作甚麼?&rdo;
那小童等扶著他上了車撂下簾子才在車外悄聲道:&ldo;阿郎說聖人是來見二郎的,可不要快些回去了,若是聖人等急了可怎麼好。二郎瞧從前謝相公那樣謹慎的人,教人拿捏住了錯處還不是說出外便出外了,何況咱們,二郎見了聖人,可定要守規矩,萬不敢向那謝子……&rdo;
謝子望,崔煦默默地補充道。他記得那個跟他只說過幾句話的青年相公的字。姓謝名洵字子望,不能不教人想起《詩》三百里的那句&ldo;子之湯兮,宛丘之上兮。洵有情兮,而無望兮&rdo;。縱然知道這是父母賜名,也平生出幾分綺思。
車外小童的絮絮仍在響著,這次他終於想起了謝洵的字來:&ldo;小人聽說聖人要查當初是誰起頭參奏謝子望,又是誰誣告了他‐‐難不成這也要查麼?當初是方大夫自己出面彈劾的謝子望,這事連小人都知道,能再查出個什麼結果呢,況且謝子望是自己認下的罪責,難不成聖人能再讓他回京來,重新入省登臺做他的中書侍郎麼?&rdo;
坐在小童身旁趕車的車夫默然不語,並不敢參與到這樣的議論中,於是小童說了半晌,發覺沒有同他討論的人,便也漸漸失掉了樂趣,向車內的小主人總結似的道:&ldo;所以聖人若是當真追查,定然是白費事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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