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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胡哥兒,你都快40多歲了還怎麼這麼厲害啊,快一點……快啊,你今天就把我給弄死算了,省得我去上那煩人的體操大課。”
他一邊拼命地機械地工作著。一邊打量著眼下這個未有任何裝扮的女孩子,上身肌膚的細膩雪白和下肢微黑而結實面板形成對比,他知道是體育訓練的結果。緊繃的,結實的面板給人那微妙的感覺是其他女孩兒無法比擬的。春波盪漾的雙眸,時而迷離時而大開,微笑發自心底,享受寫在臉上。黛眉並沒有細到一般女人那樣,天然的眉彎恰倒好處。挺立的鼻子下面,精緻的嘴唇此刻在微微有節奏地吐著氣,因為折騰而顯得蓬鬆的秀髮,增添了幾分慵懶之美。
看到這裡,男人拼命地挺了一下,女子嗷一聲,癱軟地將頭抵住了男人的胸部,頭兒就這麼瞬間滑了下去,整個人成了一堆棉花。
這一鬧,把個久經沙場的胡哥驚得是一塌糊塗。
“喂,小婉,你這是怎麼了啊?這是怎麼了!你可不能嚇唬我啊?”
這位胡哥就是濱都有名的房地產商胡人。胡人輕輕把小婉放下。翻身下床,逃命似的穿上衣服,剛要去開門。又返回來掐人中,按太陽……
大汗淋漓的老胡連熱帶急,臉潮紅髮腫,像是剛從滾燙的熱水鍋裡撈出來的剃了毛的肥豬似的,熱汗從他的豬頭上淌下,翻山越嶺流到小肚子上,還繼續往下流著。胡人顧不上這些,見小婉依然是鳳眼緊閉,急忙拿起床頭的電話:“喂!總檯、總檯!我……”
還沒有說完,只見小婉大幅度地翻了個身,將電話打翻在地。
胡人放下電話,驚呼:“小婉啊,我的小祖宗吆,你可醒了,快嚇死我了。”
小婉睜開眼睛,扯過毛毯覆蓋了一下說:“怎麼了胡哥,你要幹什麼啊?”
“你剛才被我……哎,你怎麼這麼……咳!快起來吧,我給你弄杯薑糖水”
說完,胡人急忙去冰箱取薑糖。
還沒有轉過身來,卻聽到了小婉的抽泣聲。
(3) 醒來瘋狂(2)
胡人急忙轉身,看見小婉坐起來,兩手抱著前胸抽噎著,鳳眼如桃、雙腮掛淚。
老胡俯下身來,像含飴弄孫的爺爺一般撫摸著小婉光滑細嫩的背說;“不要哭了,以後就不疼了,以後會舒服了,以後就好了……”
小婉抱著床單,忽地站起來,大聲說:“好你個頭,一點兒也不好!我就這麼被你毀了,就這麼被你毀了,我還怎麼嫁人啊”說完頹然坐下,抹一把眼淚,擦一把鼻涕,將床上的方枕頭、圓枕頭、雙人被子、小褥子,一股腦兒拋下來。一盒安全套赫然在枕頭下滾出來。小婉拿起安全套甩向老胡:“還說戴安全套,你怎麼沒有戴啊,我,我算完了,一個大姑娘……你,你還我處女,你還我處女、你偷了我的初夜啊!”
說完,母獅般地怒吼著,一躍下床,向胡人撲去。
胡人這個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吃喝嫖賭偷,罰款勞教;坑蒙拐騙抽,蹲號服刑,全都經歷過。嫖女人也算不出有多少個了,但是他自己說在這上面還是初學者,和其他的來往的弟兄們比遜色多了。江浙螺紋鋼供應商李託洛曾經在他面前炫耀過一個戰果記錄本,燕字門的就有56個、紅字門的61個。這個傢伙能寫,和他睡過的女人名字下還有簡單的文字記錄,說這樣,到陰曹地府的時候也能如數家珍不寂寞。
可他胡人沒這個能力啊,就上過三年小學,當年學過的字倒是不少,但是現在剩下的能寫得上來的字兒,他說,還不如自己的牙多。原來他沒有正規的名字,排行老三,家裡人就叫他三蛋爾。後來生產隊會計給他起了個胡富貴,他學寫了一年也沒有學會。生產隊長問他會寫什麼字,他說:“胡字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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