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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郵局出來我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這個門徒從來都沒有看過凱撒的回信?」
「這不可能,和凱撒通訊的人就是時代之星命案中的行兇者,我見過這人寫給凱撒的信,能感知到此人的蛻變和瘋狂,沒有凱撒的引導和灌輸,這個人是無法達到如此邪惡的境界,可以肯定此人一定看過這些信上的內容。」景承搖頭否定。
我舉起手中厚厚的信封:「根本沒有被開封,這又如何解釋?」
景承把全部的信件拿過去,找了一處拐角燒掉,看著信件被火焰吞噬乾淨:「我能想到的凱撒同樣也能想到,他不會給我留下找到門徒的線索,問題又回到了原地,我始終沒有找到凱撒和外界聯絡的辦法,這才是整件事的關鍵,只有知道了這個才能找到突破口。」
「報警吧。」
「你就是警察,你向誰報警?」
「所有的一切都是凱撒佈置的,齊國棟保留的書信能證明凱撒和外界有聯絡,時代之星的兇案就是他所策劃,並且一直在誤導警方,現在還有兩個同樣變態的殺人狂逍遙法外,如果不及時抓捕造成的危害難以想像。」
「凱撒一直關在監獄,。」景承面色凝重對我搖頭。「你所說的這些證據充其量只能證明他和外界有聯絡,但時代之星的命案卻是鐵證如山,你洗脫不了自己的嫌疑。」
「你可以幫我證明啊!」我近乎於乞求的看著他。
「我對兇手的心理畫像的確能排除你的嫌疑,不過……」景承停頓一下似笑非笑和我對視。「除了你之外誰會相信一個瘋子說的話。」
「你抓到過凱撒,你心裡清楚我是被誣陷的。」
「凱撒有了門徒就意味著他的重生,唯一不同的是,之前只有一個凱撒如今卻是兩個,如果我幫你排除嫌疑,警方的注意力就會從你轉移到門徒的身上,這兩個門徒勢必會收斂隱藏,上帝要一個人毀滅首先會讓其瘋狂,他們越是肆無忌憚露出的破綻就越多,我才有機會追捕到他們。」景承一本正經對我說。
「那我呢?」我被他的言語激怒大聲質問。「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陷害的,你是唯一能證明我清白的人,是你想玩這個遊戲,為什麼要把我拖在裡面,你是瘋子我不是!」
「知道c檔案的卷宗裡,一共有多少名遇害者嗎?」景承不以為是問。
「有聯絡嗎?」我把景承推到牆上,咄咄逼人說。「我只想要我的清白,只想重新當一名警察,其他的我不關心也不在乎。」
「23名,全都死於凱撒之手,如今外面還有兩個剛嘗到殺戮和血腥快感的怪物,他們是凱撒的延續不會停止,我能證明你的清白,可結果是打草驚蛇,他們會開始小心翼翼的蟄伏,追捕凱撒用了七年,即便有一天抓到這兩個怪物,你猜不到厚厚的卷宗裡,會有多少個受害者的名字。」景承目光堅定望著我。「你為了自己的清白,代價是死一群人,你和我誰更像是瘋子?」
「你為了抓到這些怪物,其他的一切在你心裡都不重要。」我大聲質問。
景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我無奈的鬆開他,景承整理衣服聲音低沉:「我不會讓凱撒死灰復燃,而且這兩個門徒之中還有一個觀察者,你也斷定此人是警察,你選擇通知警方,那被挾持的少女必死無疑,她可是兇案唯一的目擊者,也是證明你清白最直接的證據,她如果被殺那麼你就輸了這場遊戲。」
「你和凱撒又有什麼區別,他為了自己的法則殺人,而你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在你眼裡我恐怕僅僅為你引出你獵物的誘餌。」我頹然的慘笑,如同喪家之犬靠牆坐在地上。
景承撥開我衣袖,露出手腕上倒計時電子表:「你與其有時間在這裡自暴自棄,還不如想想如何拯救自己。」
我用後腦麻木的磕碰在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