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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對方回訊息,已經是下午了。
【母親跟妹妹在大阪住,為什麼我不能在這。】
在工作都處理好之後,秋也在深津偶爾的白眼中已經十分不安,如今看到這樣一條好像要吵架的訊息更是鬱悶。昨晚是自己的失誤,導致最後什麼都不記得,結果卻被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帶走。這種事,想想都讓人沒安全感。
【那昨天晚上你為什麼出現在我同事的面前?!你到底對喝醉的我做了什麼!】
不知從哪湧過來的焦慮和讓人耐心盡失的疲憊感讓秋也即便已經收拾好要走,卻還是癱坐在椅子上,手指無力地按壓著額頭。
一旁下班出去的三浦簡單打了聲招呼後就離開了,而跟在三浦後面的深津,在經過秋也身邊的時候小聲地&ldo;哼&rdo;了一聲,隨後公式化地說了聲辛苦了便朝著門口走,厭惡之情昭然若揭。
秋也不懂,為什麼第一天深津還那麼親近自己,現在卻拿著像看蒼蠅一樣的眼神看自己。
&ldo;哎?深津!&rdo;
趕忙叫住就要出門的同事,秋也終於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而被叫住的深津正一臉不自在地回頭看著這個男人。
&ldo;我昨天喝多了,是不是做了什麼不禮貌的事?抱歉我什麼都沒記住,如果有冒犯,我給你道歉……&rdo;
真誠地低下了頭,秋也雖然心裡並不是很喜歡深津,卻也不想在這邊跟人把關係搞僵,尤其聽人說,深津還是跟上層領導有親屬關係的。具體的關係秋也不知道,但他不是想隨隨便便惹別人的那類,如果道歉能解決的事,自己一定會主動拉下面子低頭。
&ldo;沒有,我走了。&rdo;
如果是在人前,深津至少還會裝出一副融洽樣子,但此刻辦公室只有兩個人,她便毫不掩飾地把情緒表現出來。
沒等秋也再說些什麼,一臉不爽的深津便消失在了門口,只留秋也一個人站在原地發愣。直到手機傳來震動,他才回過神來。
【你睡得跟死過去了一樣,我把你送回賓館你吐得噁心死人了,幫你收拾乾淨了。就這樣。】
看著螢幕上的文字,秋也感覺自己上半身都在跟著顫抖,臉瞬間燙了起來。昨天晚上失態到這個程度,竟然還是景山幫自己收拾善後。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偏偏是他?
【那你怎麼知道我喝醉了,還找到具體位置的?】
已經顧不得此刻自己有多窘迫了,他現在只想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同事告訴我具體位置的。】
昨天的事,什麼都不記得了。自己雖然是完全參與,卻毫無印象。懷揣著各種疑問與不安,秋也繼續問。
【給我打電話……是因為你說有急事,到底什麼急事……】
胸腔裡像在咚咚敲錘著,按捺不住的失控讓人平靜不下來。但這一句問得,卻像觸到景山耐心的開關一樣。
【你這個笨蛋給我向上翻一下記錄!看看自己發了什麼!不要什麼都問別人,自己做過的都記不得,別人幫你收拾還要遭你質疑嗎?我昨天應該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你扔在街邊的排水溝嗎?】
怒氣透過犀利的文字傳達到秋也的大腦裡,彷彿景山就在眼前一樣,大聲呵斥著自己。但顧不得生氣,秋也還是先聽對方的話滑動螢幕,在看到那條本該發給沐瑪的訊息顯示出來時,徹底震驚掉的秋也大睜著雙眼望著辦公室的牆壁愣住了。
自己怎麼會發給他?!難道是因為上一次使用的時候的最近聯絡人是景山嗎?所以才會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發給景山?本該跟妻子沐瑪真誠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