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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出去買藥這事,他就為幾年前胃疼的要死的肖明軍幹過一次。
季岑也覺得現在的他挺難以形容的。
內疚嗎?
不至於吧。
他再次囑咐戚衡把藥吃了就回房間了。
戚衡捏著那兩盒藥,有點兒捨不得吃,還有點兒想都吃完。
他真是瘋了。
吃了藥戚衡很快就睡著了。
季岑搭配的這兩種感冒藥堪稱靈丹妙藥。
早上起來他噴嚏沒再打,頭也不暈乎乎了,連輕微的鼻塞症狀也消失了。
本想去跟季岑道個謝。
但對面房門是緊閉的。
他就趕緊吃點東西上班去了。
季岑是被敲門聲弄醒的。
住這還沒遇到過有人敲門的情況。
將軍叫的不慘烈,單純只是在外面提醒他的樣子。
看來應該是熟人。
季岑的動作慢了點,他的手機就震動了。
喬艾清是給戚衡打過電話沒人接,才給季岑打的。
進門後她對明顯沒睡醒的季岑說:「精神精神,吃玉米餑餑。」
以為是說說而已,還真給送來了。
季岑:「你咋來的啊舅媽。」
「坐公交,」喬艾清將拎著的袋子提進了廚房,「戚衡上班去了?」
雖然知道戚衡這幾天都是白班,但季岑還真不確定感冒了的戚衡有沒有按時早起。
他推開了戚衡的房間門,床上沒人。
戚衡床上疊著的被子彷彿裡麵包了個紙箱子,季岑立馬就知道永利他那下鋪床上的被子是誰疊的了。
他關上門走回廚房:「上班去了。」
「那你快來吃,不管他了,」喬艾清說,「都還沒涼透呢。」
金黃的玉米餑餑粘在玉米葉上,不用放到嘴裡季岑都知道是什麼味道。
他太好這口了。從小吃到大,從沒吃夠過。
光是看廚房裡的擺設,也不知道戚衡早飯是吃了什麼。
戚衡的生活習慣太好了,要是他,從留下的碗筷就知道他吃了什麼。
大概又是凍餃子吧。
這幾天早上吃的都是。
如果喬艾清沒來,季岑起來也是煮凍餃子吃。
喬艾清這次又帶來了三種不同餡料的凍餃子,又把冰箱下面的兩格給填滿了。
「在你宋姨那吃的好不好?」喬艾清問。
季岑嘴裡滿是玉米餑餑,說話含混不清的:「好,宋姨換著樣做。」
「那就好,」喬艾清繼續道,「我擔心你吃不好。」
「不擔心你兒子?」季岑笑著問。
「他皮實。」
季岑:「也不行了,昨天感冒了。」
「感冒了?」
「啊,吃了藥了,也不知道好沒好」
說到這的季岑停止了咀嚼。
這不他媽是一件很小的事麼?他在擔心什麼?
喬艾清本來是想今天留下給季岑和戚衡做好吃的。
季岑告訴她說晚上他跟戚衡要去朋友家吃飯,她就回去了。
走之前她囑咐季岑勤去換藥,傷口不要沾水。
就因為受了傷,季岑好幾天沒淋浴,都是用濕毛巾擦拭身體。
他時常覺得身上粘的很。
只有不停地換衣服才能覺得自己乾淨些。
戚衡給他發來訊息的時候他正在梁廣笙的彩票站門前涼棚裡跟幾個人打撲克。
「我媽來過了?」戚衡問。
季岑看了眼手機,又忙著出牌。糾結了兩秒後他對牌友說:「等會兒,回個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