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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衡以為季岑是忙著開車自己不方便拆開。他順手撕開糖紙後把糖往季岑嘴裡送。
季岑偏開頭:「我不吃,給你的。」
戚衡:「給我的?」
「怕某人因狗沒了的事兒傷心。」
「一顆糖就能不傷心了?」
「不吃給我。」
「吃,」戚衡將糖送進嘴裡,「真甜。」
「傻吧你,」季岑目視前方地笑了聲,「糖不甜啥甜。」
很快季岑把跟趙得久打電話的事給戚衡複述了一遍。
「你確定趙浩宇能來道歉?」戚衡問。
「他不喜歡我在他爸那說話,我偏要說。我又不是沒給他機會,是他自己說隨我的便,」季岑一本正經地說著,「現在他馬上就進部隊了。要是真在這時候出了岔子被弄進派出所,肯定兵就當不上了。這時候他捅出多大簍子他爸都得不漏痕跡給平了。」
戚衡想了想說:「可是岑哥,我記得永利一樓監控攝像頭不是擺設麼。」
「是早就壞了,」季岑點著頭說,「不過經歷了這事,回去後我得換個新的了。」
「那你也敢說監控錄下來了?」
「有啥不敢的。」
「不愧是季大忽悠。」
季岑嘖道:「誰告訴你我這個外號的?」
「最開始是聽汪鵬說的。」
「那小子廢了。」
「後來跟鍾正浩和林特加一起吃飯的時候,也聽他們這樣叫過你。」
「是嗎?」季岑回憶後問,「你沒有外號?」
「大衡算嗎?汪鵬他們都這樣叫我。」
「這算哪門子外號啊,」季岑邊說邊笑,「我看你傻了吧唧的,以後叫你大傻吧。」
戚衡:「誰傻了吧唧的呀?」
「你呀。」季岑笑的肩輕輕抖。
想在嘴上贏季岑,對於戚衡來說實在是有點兒難。
他說不過,想上手。
季岑卻預判了他的動作,立馬制止:「別鬧,開車呢。」
永利門口早有輛車在等。
季岑停好車下車前囑咐戚衡:「你什麼也不用管,在四季水果坐著等。」
「你自己能行嗎?」戚衡說。
「放心吧,沒事兒。」
四季水果門口跟肖明軍聊天的中年男人就是趙得久找來平事的,姓蘇。
季岑以前就對這個蘇叔有所耳聞。說是年輕時候進去過不止一次。
後在社會上混來混去,直到前幾年跟著趙得久幹才算是有所安定。
蘇叔看到季岑後從小馬紮上起了身:「小季回來了?我還以為得多等會兒呢。」
季岑:「剛到?」
「對,」蘇叔點頭,「剛到沒幾分鐘。」
肖明軍跟季岑使眼色:「小岑差不多得了啊,都是熟人。」
季岑瞪了他舅一眼:「你知道啥啊就插話,閉上嘴得了。」
肖明軍看了看季岑,又看了看季岑身後的戚衡,確實是把嘴閉上了。
季岑問蘇叔:「浩宇沒來?」
「來了,」蘇叔邊走下臺階邊比劃道,「在車裡呢,我從ktv綁來的。」
季岑和戚衡都以為蘇叔說的「綁」是個非形象動詞,屬於誇張修辭那一類的。
沒想到後車門被蘇叔拉開後,他們還真看到了被綁著的趙浩宇。
趙浩宇不僅被綁著,嘴都是被膠條封著的。
是被蘇叔像拎小雞仔似的給拽出來推到了永利門口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做什麼非法交易。
季岑開門的手都不太精準。他說:「也用不著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