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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有人凡到子午谷者,也斷難逃過俺的煞手。別人尚且如此,何況你這殺害胡不孤的元兇?”
凌震霄冷笑了一聲,道:“既然如此,尊駕更該亮個萬兒。說得好聽一點,凌某不和無名之輩動手。說得寒愴一點,凌某要死,也該知道死在何人手裡才對。尊駕以為然否?”
醜老人將頭一點,道:“你說得有理,聽著……”
語氣一沉,一個字一個字緩慢有力地說道:“俺是天涯奇丐醜中原。聽說過嗎?”
凌震霄原來的神情異常鎮靜,似是未將醜老人放在眼裡,現在聽到天涯奇丐醜中原幾個字,雙眉高挑,神情大變。
柳南江心頭也是狂震不已,曾聽到師父說過,論輩份,他比無塵大師還要高,難怪他要駕無塵大師一聲老禿驢了。
目注愛女一動也不動的歐陽白雲也不禁轉過身來,深深一拜,道:“原來是醜老前輩,在下真是大大失敬了。”
醜中原一揮手,道:“不用客氣!”
那秦羽烈也低頭拜倒,虔敬地說道:“想想仲秋之夜,冒犯老前輩不禁汗流浹背。”
醜中原連連擺手,道:“罷了罷了!你雖然假貌偽善,尚無大惡,而且又是受了那公孫紅雲的利用,不然俺在賽美大會上就要了你的小生命了。”
秦羽烈又連連拜道:“多謝老前輩。”
唯有那凌震霄仍是神情木然,半響未說一字,也未挪動腳步。
醜中原道:“在接近崗巒之處,俺以雄黃酒開闢了一條小徑,兩側插枝為記。各位先一步離去,不過,凌震霄卻要給俺留下。”
凌震霄道:“風聞天涯奇丐一身武功已達化境,凌某自問想走也走不脫。”
醜中原道:“人有自知之明,最為可貴……”
語氣一沉,接道:“芙蓉仙子也給俺留下。”
在場之人,歐陽白雲並不打算離去,柳南江也不會走,那秦羽烈都打算留下來靜觀其變。
打算及早開溜的唯有芙蓉仙子紀緗綾。偏偏這位奇丐卻又指名要她留下。
她愣了一愣,輕皺蛾眉問道:“老前輩要我留下作甚?”
醜中原道:“花花太歲肖雲鵬和你同來,而你率領門人現身,俺以為他尚藏在暗處,孰料遍搜不見,想必你知道他去了何處?”
紀緗綾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啊!”
醜中原道:“仙子為那樣一個浪漫男子守密,似乎太傻了。”
紀緗綾仍是連連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方才只說,在柳相公面前不便露面。他是何時離開的,我根本就不知情。”
醜中原道:“既然如此,仙子就暫時留在此地了,雲鵬起初只是無意在酒後洩漏了乃兄得有玉佩的事,爾後非但不知反悔,反而和竺道臺狼狽為奸,暗通款曲。此人不除,天理何在?”
紀緗綾道:“那與緗綾何關?”
醜中原道:“怕你向他通風報信。”
語氣一頓,轉頭向秦羽烈說道:“秦堡主!你雖無大惡,但是對茹慧那丫頭的事卻作得過分了一點,你自己是否覺得?”
秦羽烈慌忙深深一揖,道:“在下知罪。”
醜中原道:“可願贖罪?”
秦羽烈連連點頭,道:“願受老前輩任何差遣。”
醜中原道:“可有誠意?”
秦羽烈道:“若無誠意,天誅地滅。”
醜中原:“諒你不敢……”
一語未落,右手輕輕一揮,轉身向紀緗綾接道:“女人最易為情所誤,因此俺方才揮手隔空點了你身上幾處穴道,望仙子勿怪。”
紀緗綾駭然道:“老前輩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呢?”
醜中原道:“如你敢向肖雲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