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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蟲洞中遺漏吧。
衛語立即做了判斷,自己目前的處境身份都沒弄清楚,而這兩管試劑對自己的作用也不是很大,無奈的搖了搖頭,便將其收納在床頭的櫃子當中,心裡發誓一定要讓這個秘密爛在自己的心裡。
男人都是有惡趣味的。
小時候上學,一旦上廁所都會偷偷瞄一眼同桌的褲襠,確認到沒有自己的兄弟碩大的時候才會安然點上一根香菸,然後慢慢的抽著,邊抽還要對同桌投去鄙夷的眼光。
衛語一把拉開綢帶捆綁的褲子,再三確認之後,臉上才有一絲滿意的笑容。
“啊!”
衛語被這突然的尖叫驚的不輕,回頭一看就見一個小丫頭摔倒在地,一旁被打翻在地的湯碗明顯是端給自己來飲用的。
衛語站了起來,“這位姑娘…其實我剛剛…”
小丫頭臉上還有些紅潤,連忙起身道:“公子您醒了?”
“恩…啊”
“太好了…太好了…”小丫頭起身,急忙欠了欠身子施展了一個福身,至於剛才看到衛語觀鳥的一幕早已經被她忘得一乾二淨,就連忙急著轉身,想要出門。
“等…等等…姑娘…”
衛語有些尷尬,丫頭卻噗嗤一笑,“公子又再尋如兒開心不是…如兒只是個婢子,莫要再折煞如兒了…”
“好吧…”
衛語有些苦澀,嘆了口氣問道,“那個…如…如兒這般急匆匆是要去哪?”
小丫頭總覺得自家的公子有些不一樣,雖然平時公子的身子也是弱的很,但今日精神上也有些不正常。
伸出稚嫩的小手去摸了摸自家公子的額頭,覺得並未有礙才說道:“當然是去告訴夫人老爺了,自從公子昏厥之後夫人別提有多傷心了,本來聽醫匠說公子痊癒至少要兩三天,如今醒提前醒奴婢肯定是要去通知的。”
衛語點了點頭,一直在如兒這個丫頭的口中探索著什麼,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父母健在,而且從家裡的裝飾來看應該是個豪門望族。
如兒雖然只有十三四歲的年紀但是卻出落的十分標誌,那頭上的髮飾以及服裝打扮,不難推測出這是漢朝以後,因為深衣這種婦女服裝打扮是從漢朝才漸漸流行起來的。
那麼我是誰?
衛語已經要求小丫頭不要急著去告訴自己那所謂的父母,兩人坐在院中的石桌前,似乎在嘮叨一些家長。
衛語很不舒服,應該說身體上感覺很不好,胸口沉悶,氣息不順,這具才十五六歲的身軀本應該是生機勃勃的,但卻讓人想不到的是比前世自己因為日夜勞累而拖垮的身子還要差上好多。
幾次和如兒聊的開心的時候,便要開口大笑,可剛要張口卻發現自己難以笑出聲,血液衝腦,胸口劇痛,非要狠狠的舒一口氣才勉強將不適感壓制下去。
好在聊天也是有收穫的,至少讓衛語知道自己是誰。
安邑衛家是漢朝河東一帶數一數二的名門望族,從西漢景帝時期建陵候衛綰而始,起先居住與代之大陵,後東漢明帝時期,因家族衛精通儒學召為官,途中猝死,其族便遷入安邑,安家落戶。
衛家公子的身份衛語很滿意,當知道自己這具**同樣叫做衛語的時候更是為之慶幸,衛語並沒有問如兒自己有幾個兄弟姐妹,婢子亂嚼舌頭是古時候的大忌,再加上衛語也不會傻到去問這樣的問題去引起他人的懷疑。
“如兒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
衛語已經在適應,但總覺的哪裡有些不對便問了起來。
“啊…看…看到了。”如兒先是一驚,便紅著臉說道。
“真的看到了?”
“真的…”
衛語無奈,摸了一下小丫鬟的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