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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清楚點,這件事情跟你家夫人又扯上什麼關係了?”廖青一臉怒色的看著他認為他是在找託詞。
“鎮長不要急,且聽聽他是怎麼個說詞。”漣漪示意盧望山繼續說下去。
“我是屠戶,平日裡都不怎麼待在家裡,有點時候還要出鎮子意外的地方去攬生意,這一去就不是兩三天可以回來的。可是辛辛苦苦賺來的錢居然被這個賤人拿去養漢子去了。”盧望山說著看著廖青。
廖青則是點點頭這鎮子上的屠戶是這樣的,平日裡基本上的都是在自己的作坊裡,有時候還會到別的地方去做生意,而歡樂鎮又是畢竟隱世的地界,來回確實時間長,這倒也說的過去。
“就是這樣,我不在家裡的時間一長,我家那位賤人就耐不住寂寞居然跑到外面的去偷漢子,就在有一次我回到家的路上聽到我家隔壁的人說那個賤人在家裡很不規矩,起初我還不相信有這一回事,可是看見自己的媳婦每次出門都打扮得跟花娘似的,再怎麼平靜的人心裡也有點疑問,可是就在那次那賤人回到家的時候就大發脾氣,這也不做,那也不做,家務活堆了一大堆,硬是要求要個丫鬟。我想想這樣也好,滿足的她的要求,也可以放個人在旁邊替我監視與她,二話沒說的就花大錢在鎮子附近僱傭的一個丫鬟。”
“直到有一次我回來聽到那丫鬟說,每次那賤人出門的時候都會叫她在家裡看家並不要她跟隨,我心裡想著,那賤人十有*的都是外面幹那勾當了,我就藉著要到鎮外去的由頭住在了鎮裡的一位朋友的家裡,起初的時候我跟蹤那賤人到是沒有什麼大的發現,每次那賤人都會拿著針線籃到李媽媽家裡去,可是我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去做什麼針線活是去會漢子才是真實的,可是苦於我久久的找不到證據,眼看著她一天比一天猖狂堪比潑婦,我每次都咬牙忍過。”
“李媽媽是什麼人?”漣漪把玩著自己的手指淡淡的問道。
“她是鎮子裡的寡婦。”廖青肯定的回答道。
“那好你繼續說”漣漪示意著盧望山。
“後來在一次深夜我終於抓到了那賤人的把柄,起先那賤人先跑到李媽媽哪裡去嘀咕了一陣子,然後就隨著正街到醉仙樓去,沒過多久就有一輛轎子將那賤人接走,我就跟隨而去,結果發現那轎子直接就到了閻王店的後門口,我趕來的遲了沒有看清楚怎麼進去的,我那次就這樣的跟丟了的。”
“你的意思是說每次你家夫人離開家都會到李媽媽家去打聲招呼在到那個醉仙樓去,然後乘轎到客棧?”
“我家那賤人叫楊氏,那也不一定,我總共跟蹤了他們四次也就只有兩次是到了閻王店,其他兩次都是在醉仙樓,一晚上都沒有出來,那賤人每次早上回來都會跟丫鬟說做針線活晚了再李媽媽家睡下了。”
“是這樣,那你說說前天晚上的經過吧”
“是,貴人,次數多了,我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是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做不軌之事,我就起了殺心打算殺了那姦夫一了百了,也就在前天晚上,我照著路線來到李媽媽家外的巷子裡等待著,不管那賤人是去哪裡偷情我都能夠抓到,只是奇怪的是那賤人並沒有按照以往的路線先去醉仙樓,而是一路步行的來到了閻王店後門處,那裡面就出來了一個穿著黑袍的男子,可能就是那姦夫,我恨得牙癢癢,也爬牆進了閻王店,一路追隨著他們來到東苑,我一直躲在角落裡,直到月至中天的時候,我猜想著那賤人跟姦夫一定睡下了,想著正是動手的好時候,於是我就輕輕的推開了門,趁著月光摸索著床的位置,打算就要一刀刺下去,可是腳下被一個東西絆了一下,沒有刺中不說還重重的摔了一跤,右手剛好打在了床上人的身上,摸到一團黏糊糊的東西,心裡暗罵倒黴舉手打算再次刺去,就在這時我看著自己的右手上面是沾滿了血跡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