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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飛嘴角上翹,冷笑道“開除,對於學生是多麼重的處罰你比我更清楚。可是你作為一個校長,還沒有了解事情的起因真相,僅評某人的一面之詞就把學生的一生給判了死刑,說你昏君怎麼了?冤枉你了麼?法官斷案前還問問被告有沒有要反駁的呢,連你說話的機會都沒給我留,吳校長,你真歷害啊,你比法官還歷害呢,哈哈。”
吳文全聽到穆飛的話也是心中也是一憋,作為一個校長居然被一個學生給挑戰了權威,他也心中一陣不爽,可是穆飛說的話卻實實在在的有理,他深呼吸一口,“好,我給你說話的權利,不過我告訴你,你找什麼藉口也不能成為打老師的理由。”
吳文全盯著穆飛說道,雖然語氣平談無奇,可是在場的幾人分明感覺得到他話中的怒意。
穆飛卻非但不怕,瞪大雙眼緊盯著吳文全,“有人罵你媽你爸沒教養,你生不生氣?”他一說這話,想起剛才於國發和王春蘭詆譭自己父母的事情,頓時又是心氣上頭,胸口因怒意而劇烈起伏,深呼吸幾口後,這才平靜了情緒,開口說道。
“吳校長,我剛才太生氣,對您說了些過份的話,我向你道歉。不過如果是您站在我這個位置上想想,你一定會比我還生氣的。我從小就沒見過父親,是媽媽一個人含辛茹苦地將我拉扯大。父母在我的眼中那就是最神聖的存在啊,可是今天,我卻被兩個教書育人的老師指著鼻子大罵;,‘你爸你媽沒有教養啊。’我承認我學成績不好,平時也比較不服管,可是我再怎麼不好也是我的事情啊,他們憑什麼罵我的父母?吳校長,我請問你,這事兒要是放到你的身上,你會不會生氣?會不會發瘋?”
穆飛實話實說,沒有一句假話,他扭頭望向於國發和王春蘭,眼淚就在眼圈裡打轉,顯然是委屈至極,“我打傷人是有錯,你們怎麼罵我都行,怎麼處罰我也認,可是你們憑什麼詆譭我的家人?”
吳文全聽到穆飛的話一愣,隨後扭頭瞪向於國發和王春蘭,這二人滿面驚慌,急忙開口解釋,“校長,你別信他的話,他是在給自己打人找藉口,我一個老師,怎麼可能罵出那麼過份的話呢。”
“是啊是啊,校長你別聽他信口胡說,在他兩動手前我就在場,我可沒聽到於主任罵他呀,只是很平常的批評了兩句,他就要衝上來動手。”
於國發與王春蘭二人連連擺手否認,穆飛看到他兩那敢做不敢當的熊樣,氣的牙根直癢癢。
“敢做不敢當的傢伙。”
聽到穆飛罵人的話於國發和王春蘭雖然生氣卻也不敢反駁,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吳文全的視線在三人身上游走,無憑無據,他現在也說不好說誰對誰錯,雖然穆飛說的時候表情真切,不太象是作假。但他畢竟是校長,更要傾向於老師一些,於國發怎麼說也是個主任,罵學生家長的事情可是十分嚴重的,他不相信於國發會幹這種傻事。
吳文全略微一想,扭頭問穆飛,“既然你說他們說出很過份的話,那一定有什麼原因吧?他總不能無緣無故的罵你對不對?這樣,你把今天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詳細地說一次給我聽聽。”
穆飛喘息了兩口,將自己今天打架的事情細述了一遍,於國發和王春蘭沒敢說話,而吳文全則是陷入思考之中。
“吳校長,於主任他批評我我認,記我大過我也認,但是我見我自己的兄弟捱打了,冒著危險去救人我有什麼錯的?反擊又有什麼不對,難道要我面對四五十個只捱打,不還手不成麼?”穆飛說著,不滿地瞪向於國發。
“要說這件事兒,你的出發點沒有錯,但方式有問題。你面對那種情況就應該先報警,或報告給老師。這件事情於主任的做法的確略有不妥,但是……”吳文全一頓,“這並不能證明他有罵你的理由啊。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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