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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她醒來,才發現是他在葡萄酒裡放了一種興奮藥,溶機肌毛刺激素,是讓女人很難受的一種性興奮藥。本來是一種針濟,他卻讓她喝了下去,她無法控制自己了。房間的一角有一個微型攝像機鏡頭,她們做愛的全過程都錄了下來。她就像一個失去靈魂的麵條,隨便在他的懷裡弄來弄去的。她不知道她那麼渴望,他那麼可惡,就是她罵他也不惱怒,他說還得重來,最好在你最清醒的時候,那種互相糾纏的感覺不一樣。讓人立刻死去又彷彿獲得了新生。
後來他高興時就給她打電話,她一旦想拒絕,他就笑著說:&ldo;過來消遣消遣,欣賞一下你的美妙玉體,你是一流的美女呀,雪白的耀眼埃什麼,你沒空,我可告訴你,沒有你拒絕我的道理!&rdo;
欒蓓兒也是有苦無處訴說,她怎麼辦?她沒有別的選擇。她十分厭惡他,他是一個性虐待狂。她的身心飽受摧殘。但是,他每一次充滿詩一樣語言的表白,多多少少也使她對他懷有幾分依賴的心情。都這樣了,如果他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不依附她,說不定會突然銷聲匿跡。哼,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想到這兒淚水就情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想什麼呢?上官英培瞅著她。
‐‐我想我們應該怎麼辦?欒蓓兒長籲一口大氣,看著上官英培:&ldo;我們得叫警察,告訴他們他在那裡。&rdo;
‐‐不!上官英培搖搖頭:&ldo;不不,我們不能給自己找麻煩。我們現在必須儘快離開。&rdo;
‐‐我們不能不管,那樣我們良心何在?
‐‐那樣做是自找倒黴,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去坐牢。你懂嗎?
‐‐如果你不幹,我幹。我不能不管他。
‐‐好了好了,你冷靜點。他嘆息道:&ldo;我等一會兒可以打個磁卡電話,讓警察去查吧。&rdo;
‐‐這還差不多。欒蓓兒說。
‐‐你怎麼了?不舒服?上官英培注意到欒蓓兒坐立不安。
‐‐我還有一個要求。她說。
‐‐還有要求?他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默然地想,這個女人真夠煩的。上官英培努力不去想他身上的疼痛,眼睛裡惱人的沙子,還有前面未知的危險。他慶幸自己命大。想到這他笑了笑,又說:&ldo;什麼要求?
‐‐附近有個加油站,如果可以的話我得方便一下。她輕聲地說。
‐‐這就是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就來麻煩。上官英培低頭看看她眼上的汙漬,語氣有點調侃地說。說完,他把車子拐了一彎,很快來到了加油站。
欒蓓兒只是告訴他加油。她去了衛生間,欒蓓兒想擦洗衣服上的血跡時,竭力不去想自己在做的事情。如果有換洗的衣服她恨不能把染有血跡的衣服燒掉,然後她洗了手,用衛生紙把自己使勁擦洗一番。當她爬進車裡時,她同伴的表情是顯而易見的漠然。她心裡襲來一道陰影。
‐‐我叫上官英培。你呢?
‐‐哦,走吧。欒蓓兒沒有解釋。他發動車,他們匆忙離開了加油站。心想,我早就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必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是受僱於人才跟蹤你的,欒蓓兒小姐請你原諒我?
‐‐原諒你?受僱於人?她懷疑地看著他。&ldo;誰僱你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