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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人們一時面面相覷,不知所云。好久才有人反應過來:‐‐頭兒,你怎麼說話?拿我們的命當兒戲?
‐‐我不是真讓你們去殺人,你們只管逮捕他就行,幹嘛大驚小怪的。哼,一點兒也經不住考驗!
‐‐你是說我在抓捕過程中失了手,比如槍走了火什麼的。
‐‐算你聰明!
歐陽普良這一手與司馬效禮的計謀有著同異曲之妙。只不過司馬效禮暗自利用私人偵探,而歐陽普良利用黃化愚,當黃化愚完成任務之後,刑警隊就出擊逮捕他。來個栽贓陷害,駕禍於人。手段不能不說是極其殘忍的。在這一點上,黃化愚和上官英培一樣,他們隨時隨地都有生命危險。只要你黃化愚伏擊成功,那麼殺人犯的罪名一定跑不了。
歐陽普良之所以為司馬效禮賣命,司馬效禮許過願,他儘快奪取第一把金椅,然後第二把金椅就是歐陽普良的了。司馬大哥在梁城不僅僅以能說會道出名,他還封官許願出名,老弟,我要是一把手了,我用誰?你們得做我的左膀右膊呀!你在地下俱樂部有股份,我知道不?我知道也裝作不`知道,你用錢的地方多了,你得會掙錢會用錢,才能真正體現金錢的價值。一句話就讓歐陽普良吃了定心丸。他就把紅色人民幣裝了滿滿一密碼箱子,晚上他去地下俱樂部娛樂就送給了司馬效禮。因此他滿面春風地向歐陽普良笑著,你放心,我去省裡一趟,我不會要你的錢,咱們是哥們,我有了你也有了。透過我的手,藉助你的力,我們是珠連璧和呀!
歐陽普良還是不放心,要是老侯有什麼異議呢?他可是個老狐狸。你有什麼辦法讓他儘快離開梁城市呢?司馬也在著手這個問題,只要省裡調動他,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歐陽普良說,&ldo;大哥,你做的事我一百個放心,我就等著了,遇到了你,算我三生有幸。&rdo;他回憶著他之間的談話,每次司馬都從他那裡弄走不少錢,說是送給了省裡的蔡某某,一直卻沓無音迅。他急急不得,問問不得,心裡卻添了病,日夜不安。若是白花了錢可咋辦?也好,他不光吃咱的,企業家的他也吃,他可以關照銀行貸款,每個企業家都要孝敬他,你說他一年收入得多少?歐陽普良想,這樣下去夠玄乎的。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
歐陽普良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如果大哥能夠順利升遷,一切罪惡將不成其為罪惡,如果他一旦被雙規了,那麼他們都將成為梁城市人民的罪人。而且罪大惡極。到時候誰也救不你,你只能在鐵窗下度過殘生,甚至吃槍子也是不新鮮的。這個多年編織起來的關係網不能有任何漏洞,如果有一處漏洞的話,那將是不堪設想的悲殘結局。
近些日子他老婆回了孃家,因為他在夢中狂叫,就像一個神經質,吵的老婆睡不著覺。老婆問他是不是有病?他說沒病,其實就是心玻他恐懼、心悸、驚慌,心跳過速。於是他吃安眠藥,喝酒,給自己壯膽。他也在罵自己,每天穿著警服出入在公開場合,讓一些人感到畏懼,其實,他是內心空虛。夜裡盜虛汗,說夢話。他又不敢向老婆訴說,更不能向司馬效禮傾訴,他會罵你個狗血噴頭。罵你膽子這麼小,說你是飯捅、混蛋。你這個熊樣子還幹什麼大事?你只能去做一個掃大街的清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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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從空中向下俯視,坐北朝南的望鄉山的懷抱,就座落著梁城市北端。現在梁城市增加了日新月異的新景象,平房改造公路拓寬,腳手架林立,房地產開發商正在開發山坡別墅。有山有水又有樹,交通便利,空氣品質達標,風景優美。據說是適合人類生存的自然環境的城市。於是,各路財神一時帶著夢想,睜大貪婪的眼睛,利用不同的手段,心懷不同的慾望,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