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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會議除了工作的事情外什麼都沒發?生,進展比喻忻爾想像中?更順利,雙方決定?各退一步,初步達成共識。
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安定?,喻忻爾盯著陸頌衍離開的背影,心情不知?道怎的卻?興奮不起?來。
身邊人氣氛活躍,約了晚上一起?吃飯。喻忻爾跟著參加, 過程喝了不少酒,才稍微能降低心情的躁動。
晚十點?帶著一身酒意回家?,難得瞥見陸頌衍也在,但兩人沒任何對話。
喻忻爾直接上樓進浴室, 出來後碰見陸頌衍剛回臥室,他的臉色並不好看, 是近期見到她時?一貫的冷。
喻忻爾沒去想自己會面臨什麼, 簡單擦拭頭?發?後往床上一趟, 任人擺布似的。
「做不做。」
陸頌衍這段時?間都沒回家?,這次突然出現在這, 估計與下午的事脫不了幹係。比起?又與他大吵一架不斷踐踏她的自尊,她認為還是靠身體交流更令她舒服。
說來自從她回來後, 他們還沒做過。
每次都是剛開始就被叫停, 陸頌衍總是一副很受傷急於在她這討個公道的模樣,也不知?道是真不願強迫她, 還是嫌棄她。
但這次他沒再說些什麼羞辱人的話。
前行至床邊,以?站著的姿態看著平躺的女人。
眼神並無波瀾:「穿著衣服做?」
喻忻爾沒看他, 兩隻手將衣物拽下,重新躺平,她也沒什麼害臊的。
她說:「麻煩快一點?,我想早點?睡。」
陸頌衍以?動作回應她的話,他是如此瞭解喻忻爾,以?至於能以?最快的速度也用最簡便的方式讓已經陌生了的軀體對他熱情迎接。
喻忻爾表情不大自然,她不喜歡這種狀態——陸頌衍衣裝整潔表情冷靜,仍是站姿,只略彎腰,但就能從容控制她。而她已然淪陷。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沒有親暱的低語,更沒有溫柔的眼神。
力道更重,她愈發?難挨,手腳共同?蜷縮,不斷向後躲。
又被拽住,摁著腿,再被用冷靜的眼神關注著失控了的她。
喻忻爾承受不住,拿著抱枕捂住臉,她拼命叫喊,求助,但換來的還是男人報仇似的狠勁。
「這就不行了?」男人微啞的聲音出現。
喻忻爾點?點?頭?,順著他的意思商量,再顧不上矜持。
他確實如她所願,一下,兩下。
卻?忽然止住,毫無徵兆地,手腕撐在面板上,以?握著的姿態稍微往上抬。
喻忻爾想去順應他的動作。
聲音染上商量:「別。」
陸頌衍卻?突然鬆了手。
環繞在冷意爭先恐後朝她侵襲,在燥熱中?異常明顯。
喻忻爾咬著牙,生理性?眼淚不自覺湧出。
男人漫不經意擦了擦十指,居高臨下看著她。
「送你的禮物。」他說,愜意悠閒,「為你與你的異性?朋友們的友誼慶祝。」
將紙巾丟入紙簍,他心情大好,哼著歌曲離開這個房間。
喻忻爾又氣又難受,在床上坐直身,將抱枕往陸頌衍離開的方向狠狠砸過去。
他就是個瘋子。
有病,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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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忻爾本還準備找個假期回家?與奶奶見一面。
但機票還沒買,她卻?先迎接了奶奶企圖自殺的訊息。
起?因是,奶奶清醒後她的兒?女們前去醫院看望她,結果卻?再次因她的贍養問?題在病床前吵得不可開交。
老人家?大病一場,狀態本就不穩定?,又失望看著那?些正推拖著的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