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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用問,他當然要吻禹琛!
他也付出了實際行動,立刻張嘴含上了禹琛的唇。
結果禹琛射頭強勢侵入,把藥片送進他的口腔,他的下巴也被禹琛箍的合不上嘴,接著一大口冰涼的礦泉水就從禹琛的嘴裡渡進他的嘴裡。
安南後來一咽一咕嚕就把醒酒藥給吞了下去。
什麼鬼藥太苦了!他呸呸兩聲,抬手就攬住禹琛的脖子想再吻下去,他哭著喊禹琛,說他真出櫃能不能再給個機會,但禹琛的身影也消失在他視線任他喊啞了嗓子都沒再回頭。
安南醒來,一摸眼角的涼意,靠,他得幾百年沒哭過了。
沒多久江酩給他打電話,在聽到江酩說昨晚是禹琛抱他回來,安南後悔的捶地,他怎麼就睡死過去了!以後這樣獨處的機會打著燈籠都難找!
安南激動的一張嘴,這嘴怎麼還有點疼,不過他也沒多想,只當是喝多了又磕到哪個桌角上了。
掛了電話,安南想起來昨晚上的那個夢,他轉頭看向桌子,上面沒有水也沒要醒酒藥,
那真的只是夢嗎?
安南鬱悶至極,正打算抽根煙,一摸口袋發現煙和打火機沒了,真是見鬼,他又沒來得及換衣服,煙跑哪去了,就連打火機也沒了。安南煩躁起身也沒注意腳下一顆紐扣被踢進沙發底下。
這幾天雖然見不到禹琛真人,可安南經常會在時尚新聞裡看到禹琛的身影。很奇怪,安南也並沒有特意去關注,可是手機上電視裡總會出現有關禹家的新聞。
久而久之安南越想忘記,禹琛的新聞就越蹦出來,就連出去消遣也無法排解心中鬱悶,又反手多關注了幾個珠寶展覽的公眾號。
事實證明多關注幾個公眾號還是有用的,這天安南就在公眾號發布的資訊上看到過段時間有場珠寶展覽的活動,請人員的名單上就有禹琛。
安南讓助理去找了這場珠寶展覽的主辦方,旁敲側擊的打聽下原來是禹琛看中了一條鴿血紅寶石項鍊,但這條項鍊目前只有這位主辦方池先生池湫有。
池湫和安南想的不太一樣,安南以為池湫會是個老頭子,沒想到這麼年輕,渾身散發文質彬彬的書生氣質。
安南表明了來意,但池湫也是愛寶石之人自然不肯割愛,之前禹琛也有購買的意思都被他拒絕了,何況是這幅痞樣的安南。
在安南看來,事情辦成功與否只和兩件事有關。
一是錢到不到位,二是權可否壓人。
錢這回事,禹琛肯定也不缺,但說到權,禹家比安家還是差了點。
「我給你三倍的價格如何?」安南目的很明確,他要那條項鍊,千金哄禹琛一笑也罷。
文人傲骨,池湫神色明顯慍怒,他朝著安南冷哼了聲:「滿身銅臭。」
安南對別人一向耐心缺缺,他往沙發上一靠,不耐煩的用手一指,「那你說要怎麼才能給我?」
池湫直接招呼保安關門趕人。
安南自己都想笑,前幾天蹲保安,這幾天蹲池湫,安南都不知道禹琛到底給自己灌了什麼迷魂藥。
終於在第七天,池湫鬆口了,「安先生,您不惜以遠超過寶石三倍的價格來買它,能告訴我您如此執著它的原因嗎?」
安南鼻尖凍得通紅,凌空比劃了下比自己高的個子,「禹琛你認識吧。」
收藏界裡禹琛的大名幾乎無人不知,這次的展覽池湫也請了禹琛。
池湫點點頭,「是和禹先生有過幾面之緣。」
安南攤手:「難得有他想要的東西,我就想送他,想看他笑一個唄。」
「幾千萬就為了一個笑?」池湫覺得這世界瘋成了他不認識的樣子。
安南頗為無奈,「老實說我也想要禹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