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1/2 頁)
聽言想了一下,「沒有,但好像有點急。」
她感覺阮杭昊的聲音不太對,懷疑是感冒了。
舍友讓她開著電動車先過去,如果出事了就趕緊回來。
所謂的出事就是青春那點懵懂罷了,舍友們不是沒談戀愛的,都告誡她要小心點,如果是和阮杭昊這樣的富二代,還是不要輕易交付自己才好,畢竟一週並不能完全認識一個人,更何況這一週他們兩個加起來見面的時間還不超過半天。
聽言深吸一口氣,將自己抽屜裡的感冒沖劑拿出來,還套了一件厚重的羽絨服,秋天並不會很冷,但山腳下的小城市,夜裡的風還是挺大的,感冒沖劑能夠預防一些疾病。
拿著東西出門後,她的一個舍友問,「二十分鐘後問問她怎樣了。」
出了學校,聽言想起了阮杭昊一週前是怎麼和她告白的,他那時候和她在一家飯店裡面碰面,完全是因為兩個宿舍的人全部都在一家飯店聚餐,結果他走過來,問她願意不願意當他女朋友……
到了小區,聽言看到wx訊息上面顯示了阮杭昊的家在哪一棟,但阮杭昊沒有說在哪裡,她只能給阮杭昊打電話詢問。
電話通了,聽言問他在那一層。
對面迷迷糊糊說了五這麼一個數字就沒有聲音了。
聽言想著還好帶著感冒藥,這麼迷迷糊糊的聲音,真應該就是感冒了。
到了五層,薛聽言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那是沒有關門的一戶人家,房門大開著,門口的地毯上還躺著一隻鞋子。
那鞋子她看到過阮杭昊穿,還是能認出來的。
聽言進了房子後喊著阮杭昊的名字,就看到了拿著水杯的阮杭昊滿臉紅暈,眼神迷離,他看到了聽言,那一瞬間像是隔著千山萬水一般,沉重得難以開口,滿腹言語想要述說,卻在聽言大步走向自己的時候笑了。
他笑著笑著將那個靠近了自己的女孩,那個才伸出手摸著他額頭的女孩抱緊懷裡。
「我記得你的名字,還好我還活著……」
這種糊塗話誰聽得懂什麼意思,聽言只當是他燒糊塗了胡言亂語罷了,她拍拍阮杭昊的背,安慰他。
結果阮杭昊全身一軟,就把全身的重量壓倒在聽言身上,手中的水杯就這樣落到地上。
玻璃杯砸在地上起了一片碎花,因為這個男人的重量全部壓在自己身上,聽言沒有辦法退了一步,踩在了玻璃碎片上面。她疼得嘶了一聲,馬上感覺到了腳底的溫熱,那是血浸濕了她的襪子。
玻璃碎片扎進了腳底,她艱難地挪著阮杭昊進臥室裡面,卻發現臥室地板上擺滿了零食,沙發上面堆了一座小山一般高的零食,而床上卻乾乾淨淨的沒什麼問題。
阮杭昊這種行為倒是像屯糧的倉鼠,難道冬天快來了他也要開始屯糧了?
聽言將阮杭昊放到床上,拿出自己帶過來的感冒沖劑開始沖泡。現在晚了估計也買不到藥了,她想叫阮杭昊起來喝水卻怎麼叫也叫不醒。
沒有其他藥物想要給阮杭昊降溫只能透過物理降溫了,而這意味著她一晚上都可能睡不了,這期間她只能給舍友打電話,希望她們能夠給她請明天的假,她去不了了。
沒想到阮杭昊這一燒就是好幾天,而期間她根本沒有辦法將阮杭昊照顧好。
聽言只能給阮杭昊的舍友打電話。阮杭昊的宿舍是四人間的,他和三個舍友關心都很不錯,但他最好的朋友卻不是這三個舍友,而是和他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的髮小,也是他父親的生意夥伴。
但是髮小的電話她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清楚這個發小是哪個……
聽言打電話給阮杭昊的舍友後,一個經常和阮杭昊一起打球的舍友很快就過來了,聽言記得他叫顧物華,他的名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