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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寧王,身為家主,王必成無比的清醒。
之前王觀潮謀算王觀瀾,將他推入池塘,瞞不過王必成,不過王觀瀾當時沒有死,也沒有表出現過人的潛質,王必成並沒有管,可是現,甦醒之後,王觀瀾的異常表現引起了王必成的注意,已經有一個可有可無的庶子,變成了一個可以培養的物件,只是這一切,王觀瀾並不知曉罷了。
一夜春雨後的清晨,薄霧冥冥。
雙手扶溼潤的木窗邊緣,望著窗外的天地,貪婪的呼吸著沾滿著水汽的空氣。
一場淋漓致的春雨之後,便是和風暖陽。
寧王府的武學宗府是熱鬧的地方,每月的逢雙的日子都會有府的高手武者講武堂講武論經。
講武堂!!
是這個以武為尊的世界的一大特色。
這個世界上,大大小小的家族,上至皇族,下至普通的小豪族,都設有講武堂。
聘請武者來給族的少年人講解武道,因為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像嫡出的子弟一樣獲得族的秘傳。
來到這個世界幾個月了,王觀瀾對於這個世界已經有了一個極為直觀的印象,其,給他的印象深的便是這個世界的武道體系,因為數萬年的展,已經形成了一個成熟的體系,這個體系之,每一個環節都是經過了無數年的考驗,每一個環節都是必不可少的,滲透著整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暗青色的巨石鋪成講武堂的地面,被打磨的光滑如鏡,透著一股子森森的寒意。
雖然日頭剛剛升起,但這個長四十丈,寬二十五丈的講武堂早已經座無虛席。
這裡聽武的人,年長的二十出頭,年約的不過是五歲剛剛懂事罷了。
別看這裡的人多,但是比起寧王府那龐大的人口來,還僅僅是一小部分,能夠進入講武堂聽武的人,寧王府的出身都不低。
有的是寧王府分支家族的弟子,有些是心腹家人的子侄,這些人都是世代寧王府為僕,俗稱家生子。
現,他們都靜靜的坐講武堂,雖然講武的武師還沒有到來,可是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出聲音,王觀瀾坐第一排,和其他人一樣,閉目養神。
雖然他並不是經常來這裡,或者說,他很少來這裡,但是身為寧王王必成親生兒子,雖然是庶出,但是他這裡的位置毫無疑問是靠前面的。
因為王爺的嫡子接受的乃是家族秘傳,根本就不可能與這些人混一起。
王觀瀾坐第一排靠間的位置,王必成二十多個兒女都坐這一排。
坐第一排,王觀瀾仍然也是閉目養神,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感覺到了周圍人望向自己的目光與之前一次有了明顯的不同。
“看來,我和王觀潮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府!”正思忖間,講武師來了。
這名講武師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精幹年漢子,腳步沉穩,神光內斂,剛一出現,便講武堂引起了一陣微微的騷動。
“是衛師範,他怎麼會來這裡!!”
寧王府共有十八名講武師,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特長,比如說,今天來的這一位,便是一名用刀大師。
煉氣層的高手,衛誠。
今天講的是刀法!
這讓所有的人意外,因為衛誠不是普通的講武師,他是寧王府的武學師範,只是掛了一個講武師的名號而已,主要負責的寧王四位嫡子的武學教導,平常,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影子,想不到今天他會來講武堂。
對於眾人的詫異,衛師範顯然並沒有解釋的意思,端坐講武堂前方,開始自顧自的講解了起來,甚至都不管座下的議論聲。
他講的是刀法!!
但並不是什麼深奧的刀法,而是從基礎的講起。
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