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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著松太郎先生的表情,一種異樣的感覺令我的心頭一震。&rdo;
松太郎的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可怕。
‐‐其實我也明白,不該在這種地方和兩位打招呼,但我正巧路過,看見大小姐和良助先生在這裡。
&ldo;事後聽說,松太郎先生是來拿木柴。&rdo;
接著,他望了彼此依偎的良助與阿近一眼。
良助和松太郎自這次的婚事談定後,一直沒機會互相正式問候。仔細想想,倘若丸千的人真將松太郎當家人看待,這樣未免太奇怪。身為阿近的未婚夫,良助於禮該向松太郎問候一聲,而松太郎也理應接受介紹才是。如今回過頭來看,當初此事敷衍帶過,正顯示松太郎立場的尷尬。
‐‐我這麼說。或許算是越俎代庖,但我一直很想好好向您道謝。恭喜您。
松太郎雙手待在膝上,再度行禮。
‐‐良助先生,大小姐就請您多多關照了。
站在阿近身旁的良助,一聽到這這句話,便將阿近藏在身後,像要保護她似地向前跨出一步。
肌膚傳來良助的怒意。良助生氣的模樣。阿近小時候見過不少次。
‐‐什麼?你有膽再說一遍!
良助扯著嗓子喊道。松太郎抬起臉,陰沉緊繃的臉龐陡然浮現其他神色。一是驚訝,另一種不知怎麼形容才好,雖不是憤怒,但他似乎早等著良助出現這樣的反應。
那是有所覺悟的神情,他已料到結果會是如此。
良助氣的橫眉瞪目,往松太郎逼近一步。
你這傢伙有什麼資格叫我好好關照阿近。別說是越俎代庖,這根本就是厚顏無恥。你算阿近的什麼人啊?
別這樣,阿近拉住良助的衣袖。可是良助看也不看阿近一眼,只狠狠瞪著松太郎,彷彿要用雙眼噴出火焰活活燒死他。
真的很對不起,松太郎低頭道歉,腰彎到都快站不穩了。仍維持這姿勢道:
‐‐不過,我是真心希望您能讓小姐幸福。丸千眾人的恩惠,我一輩子也報答不了,所以我才想向您祝賀一聲。
這句話深深刺進阿近內心。松太郎還選擇這樣的措辭想傳達些什麼,阿近十分清楚。
‐‐松太郎先生,夠了,您不必道歉。良助先生也別生氣。
阿近緊抓良助的手臂,想將他拉開松太郎身邊,不料他竟甩開阿近的手。
‐‐阿近,你別管,在一旁看著。
簡直跟小時候一個樣。一臉認真地想爬到頂的良助,與人門嘴絕不服輸的良助,打架非得打贏才肯罷手的良助。
‐‐就是對他太好,這傢伙才會這麼囂張。丸千的叔叔、嬸嬸和喜一兄也真奇怪,竟然養這樣一頭野狗和阿近同住一個屋簷下,我可是一直很不安呢。這傢伙的本性如此惡劣,偏偏大家都被他騙得團團轉。
接著,良助像真的要驅趕野狗般,當著松太郎的面發出&ldo;去、去&rdo;的噓聲。
‐‐阿近成為我的妻子後,喜一哥便是我的大舅子,丸千和波之家合二為一、聯手經營,生意蒸蒸日上,早晚將成為驛站首屈一指的旅館。到時候可就沒你的容身之地,因為今後我會好好地監視你。
‐‐你不過是隻碰巧找到人賞飯吃的野狗,竟敢得寸進尺地賴著不走,也不嫌醜。
‐‐你對我和阿近講這種話有何居心?馬上給我滾!快收拾行李滾蛋!
松太郎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