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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白晏丞心裡發笑,反正他不信,不相信幹架勇猛的「北方武王」會懼怕酒吧的氛圍,何況花匣子並不是一個蹦迪狂歡的酒吧。
「星星,你想喝點什麼?」白晏丞柔聲問,故意cue裝透明的青年。
「啊」宿星野低低地應聲,心中愈發忐忑,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一眼,「什麼都可以。」
也不知道花老闆有沒有提前交待,客人認出他的機率很小,但是花匣子的員工都見過eleven的真容。
尤其是站在白晏丞身邊的調酒師,他們還坐在一起喝過酒呢。
救命!
宿星野在心裡吶喊,悄悄地把手伸到下面,摸到花有渝的大腿根用力一擰。
「嘶——」花有渝倒抽一口涼氣,自然反應地繃直身體。然後轉頭看向罪魁禍首,宿星野趴在吧檯上偷偷向他使眼色。
他瞬間瞭然,竟然笑出聲:「哎呦,疼嘞。」
他們之間的小動作怎麼可能逃得過白晏丞的火眼金睛。
白晏丞在搖酒器中放入三個冰塊,拿過一瓶低度白酒,將酒倒入30毫升,又拿起早就備好的椰汁摻在一起,熟練地搖動,一邊操作一邊瞥著對面搞小動作的兩個人,漫不經心地問:「怎麼了?」
花有渝笑道:「沒事,你繼續。」
白晏丞不置可否,劇烈地搖動酒器十秒左右,然後將酒液濾入雞尾酒杯內,手法利落有條理,身上透出一股難以形容的氣質,與平時的他很不一樣。
他將一杯「夏日海南」推到宿星野面前,輕聲說:「比較適合初來乍到的你,有點甜。」
莫名的,宿星野總覺得他話裡有話,仔細回味一番又挑不出任何毛病。
宿星野執起酒杯呡一口,當酒液順著喉嚨滑下去,慢半拍的意識到這是白晏丞親自調的酒,緊張的情緒瞬間減半,變為熱情高漲。
恰在此時,花老闆也給他吃了一粒定心丸。
白晏丞轉身去拿酒杯,趁此空隙,花有渝湊到宿星野耳邊,飛快地說句:「放心,不會露餡。」
話落,那個與宿星野喝過酒的調酒師。假裝不認識地開口:「這位先生是白博士的朋友嗎?」
花有渝在旁邊一唱一和:「對,弟弟頭一次來。」
調酒師道:「那以後要經常來。」
宿星野點點頭,回以感激不盡的笑容,懸著的心漸漸落下來,終於不用再做縮頭烏龜,可以挺直腰桿和白晏丞面對面了。
第一杯「夏日海南」度數低還有點甜,兩口便啄到底。
宿星野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沒喝夠似的將杯子往前推了推。
再看此時的白晏丞,真是與平時有極大的區別,儘管人還是那個人,著裝也沒變,戴著眼鏡斯斯文文,可拿著酒瓶的氣質就不一樣,自有一身凜然貴氣。
這種氣質在夜景詭譎的酒吧非常罕見,令人心折,吸引了大半客人的目光,甚至有很多人擠到吧檯專門點酒來找白晏丞搭訕,但是很快被其他調酒師以各種理由岔開。
沒多久又來了幾位花有渝的大學同學,老熟人不好打發,花有渝跟人熱絡地聊天,還特意介紹白晏丞的大名。
同學不是第一次從花有渝的口中聽到白晏丞的名字,這次終於見到真人了,不免有些興奮,你一句他一句地爭相打招呼。
白晏丞一一回應,永遠秉持著溫和有禮的態度,只是隨著他手中晃動搖酒器的動作,讓他溫和的側顏溢位些許的距離感。
處於這種場合的人不管有沒有喝酒,都會比平時多幾分自來熟,幾個大學同學沒想那麼多,看到有空位就坐下來,正好把宿星野和花有渝圍在中間。
其中有一個人提議想試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