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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兩個女人一白一黑,一上一下相互對峙著。
“哼,娘娘如此縱容下屬私闖我郾歸城,還給本宮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也是叫本宮自愧不如得很吶!不過是教訓教訓她罷了,何來頂罪之說?”女帝眸光不善道。
“是嗎?女帝大人自己都馭下無方,惹出這般麻煩,卻還能替別人教訓人,當真不是想要顛倒黑白移禍於人?”憐花笑顏如花,問得一臉真誠。
女帝看著面前傾城絕色的人,氣得是咬牙切齒,心底不禁又多出幾分嫌惡。
空有其表,徒有其名。
這八個字是女帝對憐花的第一印象,她暗嘲,這便是薛郾的眼光和品味,原來也不過如此。
“多說無益,娘娘既已尋到人,就請自行離去吧,本宮恕不招待。”女帝拂了拂衣袖不客氣的說道。
不屑再與她趁口舌之快,急急的就下了逐客令。
“客氣客氣,我這邊事已了,剛巧閒來無事,也想見識見識女帝的鐵血手腕,女帝大人隨意就好,不用怎麼招待我們的。”憐花依舊一臉笑顏,彷彿聽不懂女帝的言外之意般。
女帝的臉是瞬間陰鬱,在場的眾人也是大眼瞪小眼。
這裡好歹也是女帝的地盤,人家揚言放她們自行離去,已是最後的客氣了,不曾想這憐花竟如此不識抬舉。
“娘娘這手是不是太長了些?”女帝冷嘲。
憐花聞言是像模像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淡笑著回道:“還好還好,都還不及女帝半分呢!”
“噗哧!”比武臺上的戚詩染是再也憋不住,笑出了聲來。
這憐花娘娘倒也是個妙人,此番必是來者不善,女帝又豈會善罷甘休,她自是作壁上觀樂見其成。
燭垚這邊也掙脫了燭幽的鉗制,緊張的圍著青羽細細檢視了一番,看到她脖頸上那一圈紫紅的印記,渾身湧出一股肅殺之氣。
“咳咳,你別這樣,我沒事的,你看,我主子這不是來了嘛,我們都會沒事的。”青羽一邊關注著自家主子那邊的動向,一邊輕聲安慰著他。
洛春城則是走到阿七面前,恭敬的朝他揖了一禮道:“師兄,春城之事讓師兄憂心了。”
阿七虛扶了他一把,示意他不必客氣,便又將目光投向了一直關注著的憐花身上。
整個比武臺上氣氛較之前輕鬆不少,唯燭幽一人格格不入。
他倒也沒覺得有多尷尬,相反憐花的到來,讓他也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燭垚之所以這麼快醒來,得益於他的幫忙。
也就是在他將法力渡入弟弟體內的那一刻才知道,近些年來燭垚的修為是寸厘未進,反而還內耗嚴重。
他雖心有怨懟,可面對燭垚他除了心疼,是一句責備的話也說不出口。
早年間他心心念唸的就只有郾歸城的大小政務,和自己那求而不得的女帝一人。
郾歸城能有今日的成就,他燭幽也是功不可沒,不論付出多少,他全只為討那一人歡心。
對於自己唯一的親人,他疏於教導鮮少陪伴。
當他回過頭再去看時,才驚覺燭垚已不知從何時起,再也不纏著他了,還離他越來越遠。
他開始理解燭垚從前的所作所為,那些任性妄為無理取鬧,不過都是為了引起他的關注和重視。
也開始正視弟弟和戚詩染之間的兄妹情,燭垚把那份對親情的渴求,全寄託在了戚詩染身上,於戚詩染而言,燭垚無疑是最好最盡責的哥哥。
燭幽內心無比酸澀,只是這些他明白得太晚,他此刻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無論如何都要護住弟弟,僅此而已。
就在燭幽獨自一人沉思之際,比武臺外的兩個女人已經大動干戈交上了手。
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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