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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桓小師父,在下楊廣,冒昧拜訪,望可以結交深談。”楊廣一過來,先自報家門。
大寶雖知楊廣身份,仍沒有下跪。玄桓躬身作合十禮,“已聞晉王之名,今日一見,果然儀表非凡。”
“小師父過獎了。”楊廣沒有回禮,雖然他是王爺,這也算是禮數不周。
玄桓一指費武,“不知王爺這是什麼意思?”大寶聽到玄桓叫楊廣王爺,這才反應過來,剛要下跪,被玄桓在後面提住。
“呵呵,外面風大,我們還是屋裡說話吧。”楊廣有些機要密事,怎肯在外面說話。
大寶把手臂舉起來,問道:“哪有風啊?”
玄桓沒理大寶,側身道:“王爺,裡面請。”玄桓感覺楊廣的氣息讓他壓抑,心裡並不喜歡楊廣。
楊廣一個眼色,身後黑衣人利落的解開費武的穴道。費武剛要叫苦,黑衣人哼了一聲。費武立即息聲,老實的進屋,黑衣人則站在門外沒有進屋。
“前輩,這位是晉王。”玄桓見費武進來,放下心來,給韋天罡介紹楊廣的身份。
韋天罡招呼大寶,“扶我起來,給王爺請安。”
楊廣聽玄桓稱韋天罡前輩,笑道:“這裡不是大庭廣眾,老人家不用行禮了。”
“誒,這怎麼行?王爺天庭隱有紫光,又是皇室出身,定是真龍天子。老朽能得一見,已是福緣,且有不行禮之說。”
“噢?”楊廣臉上喜色一閃即過,笑道:“太子是家兄楊勇,家兄身體康健,天子之位,怎麼輪的上我?前輩精通天機算命?”
看著楊廣恭敬的神色,韋天罡知道自己必須用點真本事了,這樣對玄桓和大寶都有好處。韋天罡笑道:“天機不敢談,不過是會點八卦易數而已。王爺可否藉手相一看?”
韋天罡看了一會,覺得屋裡有些暗了,吩咐大寶點上油燈。藉著昏黃的燈光,韋天罡又看了一會道:“王爺是天子命相絕計沒錯,只是王爺現在命相尚薄,還擔不起天下之任。”
“不知道前輩以為,楊廣何時可以擔負天下?”楊廣並沒有太大驚訝,韋天罡現在說的話還不足驚奇,只是些套話而已。
“呵呵,我看不久王爺就要領兵出征了,只要此戰得勝,天下必屬王爺。”
“前輩真高人也!不知前輩可否說的再詳細一些?”楊廣心中一驚,決定討伐南陳之事,是他和他父王今天下午剛定下來的!天下只有他們父子二人知道。
“按奇門遁甲看,此去生門,去向東南。歷時三個月,時轉杜門,得勝而歸。翌年,皇封太子,命厚可但當天下。”
楊廣躬身而拜,“前輩真神人也,只是拜太子之後呢?”
“天機有數,不能妄言。”韋天罡有些得意。
“哈哈,小子魯莽了!”其實韋天罡前面的話已經給出了答案,楊廣十分高興,“此來本為玄桓小師父,不想另有收穫。拿錢財太見外,小王這一塊寒玉就送給前輩以作答謝。”楊廣拿出一塊白色玉佩,遞給韋天罡。韋天罡也不推脫,收下放入懷中。
“玄桓如今是無根之僧,有什麼值得王爺親自拜訪?”
“玄桓小師父倒是直接,咱先說一下醉曉閣之事吧。”
聽到楊廣這麼說,屋裡令四人皆是臉色一變。“今天上午,小王被玄桓小師父撞了一下,當時小師父走的急,招呼也不曾打。我看到費武背了一個包裹。”楊廣看了費武一眼,“當時未曾多想,不想下午聽說醉曉閣老鴇子的屋子被洗劫一空。小王不敢懷疑是玄桓小師父所為,只當是費武所為。今日特來拜訪玄桓小師父,恰好遇見費武攜贓物而逃,所以順手擒來。不想這費武竟是玄桓小師父的結義兄弟,小王實在是意外啊。若費武真是玄桓小師父的結義兄弟,這事揭過也罷。”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