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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了幾個中年婦女,都開始上下大量劉天奴,打量了半天,一個婦女道:“這個小哥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公子,公子莫拿我們開玩笑。”接著另一個婦女對玄桓道:“我看這位公子模樣倒是俊秀,出身也是平常,若想一步登天,做面首倒是不錯的選擇。”說著,兩個婦女一個摸頭一個摸腰,看樣子只要玄桓不反對就把他拉走。
玄桓默唸了一遍《心經》才壓住怒火,暗道這些人眼光倒是尖銳。玄桓扭頭看向劉天奴,冰冷的目光讓他渾身發麻。
“二哥,你饒了小弟,是你自己喊的。”劉天奴委屈道,一點突厥人的豪放樣子都沒了。劉天奴前兩天都有和玄桓過招,更加知道了玄桓的厲害。在玄桓面前,他只當自己是天奴,而非突厥王子。幾個中年婦女看劉天奴對玄桓噤若寒蟬,才知玄桓是超然的人物,暗歎玄桓不做面首實在可惜,灰秋球的溜走了。
“算了,這不怪你。我們還是趕緊去德天壇吧。”玄桓知道剛才是自己玩笑開過了,當然也沒有真的生氣。
兩人剛走了幾步,一個冰冷的聲音自身後響起。
“他我買了,你開個價吧。”說話的女子一襲白衣,正是周遠茹。不過今天周遠茹是女裝,從周圍男人的口水可知其容貌一二。
周遠茹這次沒有壓著嗓子說話,玄桓還是聽出是周遠茹。玄桓內心裡討厭周遠茹,沒有回頭,不由的眉頭輕皺。
“天奴,我們走,不用理他。”玄桓聽劉籤說過周家,不想多生事端。劉天奴比玄桓更熟悉周遠茹,他早領教過了周遠茹的狠辣手段。聽玄桓這樣說,也不說話,邁步就走。
“就這樣走了嗎,突厥王子?”周遠茹的話十分輕蔑。
劉天奴聽到‘突厥王子’四個字,不由得停住了腳步。他此行中原,是以私人身份前行。雖說不是什麼秘密事情,不過周遠茹先前肯定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既然她現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麼這其中就一定有些變故。“只是急著去聽高人講經,至於周大小姐,奧古斯·天奴說話算話!”既然避不開了,劉天奴絲毫不懼周遠茹。在洛陽城,任周家本事通天,也不敢公然殺突厥王子。
聽到劉天奴‘說話算話’四個字,周遠茹勃然大怒,“哼,不要以為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就不敢動你了!”
“明日奧古斯·天奴將啟程西歸,周大小姐有心可以來送送我。二哥,咱們走。”說完劉天奴一扯玄桓,快步走出人群。
周遠茹吃了憋,十分委屈,怒吼道:“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們狗眼。”眾人急忙散開,他們多數認識周遠茹這個活祖宗,當然也知道這活祖宗的狠辣無情。
看著玄桓和劉天奴離去的身影,周遠茹自語道:“你們兩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說完,周遠茹拐入另一個衚衕,她現在需要傾訴心中的委屈。轉過一個衚衕,周遠茹竟然來到了皇宮西門。周遠茹根本不需掏出令牌,守門的宮廷親衛直接放行。周遠茹不過是周家的一個丫頭而已,由此可見周家的勢力一斑。
“遠茹姐,今天你怎麼穿上女裝了。是不是看上了那家公子了?”說話的女孩看上去只有十四五歲的年紀,聲音十分的嬌嫩,但看一雙靈動的眼眸,便知是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周遠茹剛要訴苦,楚藍煙已經把話題搶了過去。
“切!藍煙,你小孩子不懂亂說什麼!洛陽城裡盡是些敗家子!我怎麼會看上他們。”周遠茹不屑道,氣呼呼的樣子倒也十分可人。
“凝媛姐,你看遠茹姐欺負我。她明知我喜歡遠明大哥,還說洛陽城裡的公子都是敗家子!”楚藍煙在三姐妹中最小,但是她總是借楊凝媛之威壓著周遠茹。周遠茹一身雷厲手段都是在楊凝媛這裡學的,她從小到大唯一隻服楊凝媛。而她對楚藍煙都看做親妹妹,也正是她和楊凝媛的寵溺才造就了日後的百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