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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中,還是能看出許多的不安於焦急!
“這次就到這,今天晚上不用集合了,好好休息!”“喔……連長萬歲,哈哈哈”隊員們一陣狂喜,紛紛解散了。博玉聽到這個訊息卻不怎麼歡暢,他只是希望高負荷的訓練能讓他少一點對菁芸的擔心,他低下頭,緩緩地朝宿舍走去,小平跑了過來:“我的神啊,可能是人家轉院了,你的信沒收到,你一天不要太擔心了啊!”小平的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博玉連一句也沒有聽進去,還是若有所思的朝前走著,小平也不知再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陪著博玉往回走。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宿舍的隊員們經過大半天的訓練早已疲憊不已,都躺在床上鼾聲四起,博玉坐在小平的床鋪上,把上次菁芸的那封信拿著翻來覆去的看,希望能從菁芸的回信中看出什麼,他最近又寫了一封信過去,可卻像石沉大海,到現在連一點音信都沒有,這也就讓他浮想聯翩——是不是菁芸不想理我?或者是她的病情嚴重的不行,所以沒有給他回信?他每天就帶著這兩個問題在連隊裡想著,但他最擔心的並不是前者,而是害怕菁芸的病情嚴重,連回信都回不了!此時此刻,他拿著菁芸先前給他的回信,並沒有發現什麼語言上的不對啊!
正在他浮想聯翩的時候,連長和小平進來了,博玉把書信立馬藏在手後,連忙站起來:“連長好!”博玉這一聲連長好,把其他在夢中打鼾的舍友都驚醒了,他們一個個玩笑著向連長問好,之後又倒頭睡著了。“走,出去,咱們好好談談。”博玉偷著把書信塞進口袋,便跟著連長走了出來。
天色已經大黑,訓練場上的風嗖嗖的吹著,雖說風大,卻也不是那麼的寒冷。他們來到軍營中的小亭子裡面,坐了下來。“你這兩天是怎麼了?整天看上去昏昏沉沉的。”連長笑著問博玉,博玉看了看連長,說:“沒有什麼事,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連長又笑著說:“身體不舒服你可以請假,得是有什麼事壓在心裡了?”“沒有什麼事……”博玉不停地躲閃著連長的眼睛。
“還沒事?娃,你也不是不知道,啥事能逃過我張渝的眼睛,你心裡有沒有事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沒事,說出來,心裡也暢快!”連長拍著博玉的肩膀說。博玉看了看小平,又看了看連長,還是默不作聲。“其實,我啥事都知道,就是想叫你說出來,你們跟了我快半年了,還不瞭解我啊。我待你們就像自己的親兄弟一樣看待啊,有啥還不能給我說的?說出來,大家給你分憂啊!”連長苦口婆心的勸著。
聽著連長那發自肺腑的話語,博玉很受感動,便把小平給連長說的那些情況再次向連長複述了一遍,說完之後,他彷彿突然心裡暢快許多,他充滿期待的望著這個自己最尊敬又信任的人。
聽完博玉的話,連長和小平便輪番上陣,開導著博玉,並想辦法聯絡著菁芸……
第六章2
其實博玉寫的信菁父早早都收到了:
那天是菁芸做完手術的第三天,菁芸由於身體還沒有恢復還在時睡時醒的狀態中,臨床的李月娥夫婦也出去進行康復訓練了。恰巧病房裡就剩下他一個人,菁父正準備給女兒去倒排洩物,經過王主任辦公室時被叫住了。“等一下,樓底有人來信了,是那個娃寫的。”菁父納悶的陪笑說:“哪個娃啊?”王主任頭向後一仰,正好與正提著便壺的菁父雙目對視,王主任不由得笑了出來:“還有誰啊?就是你娃昏迷時叫的那個娃啊!你一會下去一取就知道了。”說罷又朝辦公桌上爬去。
菁父來到樓下的傳達室門口,在一疊信中發現了博玉寫給菁芸的信件。他拿起信件就往回走,準備等菁芸醒了給她看,正走著,突然他轉念一想這樣做不太好,女兒現在還在昏迷中。如果兩個人真的是男女朋友關係,他現在就得斬斷,以免以後女兒受更大的傷害。如果不是這種關係,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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