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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世恭一愣,不知道薛雨霏為什麼這麼激動。薛雨霏長的很漂亮啊!她膚色潔白,鼻樑挺高,容貌清秀,結合了東方美女和希臘古典美女的優點,就象是一個很漂亮的混血美女。他不知道薛雨霏的祖先有色目人(就是現在的西方白人)的血統,薛雨霏有些返祖現象。而大明朝的人們基本上看不到外國友人,所以都覺得薛雨霏長得很怪。薛雨霏也對自己的容貌有些自卑。
“沒有啊!你長得很漂亮啊!”看著薛雨霏有些懷疑的神情,吳世恭就又加了一句,“是真的。”
也不管薛雨霏有什麼胡思亂想,吳世恭也坐到了床上,和薛雨霏並排坐著,右手環住了薛雨霏的腰,把她抱過來,輕輕地在她的側臉上吻了一下。薛雨霏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吳世恭心想:今天總算是可以乾點兒實事了。
沒想到薛雨霏在他懷中微微一掙扎,說道:“夫君,現在還不行。”
“還有什麼事?”真折磨吳世恭的耐心啊!
“還沒喝合巹酒呢。”
哦!原來還要喝交杯酒。可吳世恭往房間中間的桌子上一看,沒發現有杯子啊。薛雨霏從吳世恭的懷中鑽出,走到桌子前,拿起了一隻葫蘆,輕輕一分。原來渾然一體的葫蘆便分成了兩個巹瓢,之間還有紅絲線相連。從桌上又拿起了一瓶酒,將兩個巹瓢斟滿酒,倆人各拿起一個,手臂交錯而飲。
放下了手中的空巹瓢以後,吳世恭問薛雨霏:“還有什麼節目?”
薛雨霏小聲地回答道:“沒有了。”卻拿過那對巹瓢,把兩個巹瓢擲於床下,兩個巹瓢恰好一仰一合,薛雨霏便滿臉喜色地笑了。吳世恭看著地上那一仰一合的兩個巹瓢,莫名其妙的撓撓頭,這個算是什麼儀式?難道摔了葫蘆就可以蹦出七個金剛葫蘆娃?
不過,沒事了就好。吳世恭一把把薛雨霏摟了過來。要牢記住自己贅婿的身份,該幹正經的工作了。吳世恭的嘴和雙手不斷地在薛雨霏的臉上和身體上親吻著和撫摸著,在吳世恭這個**高手的挑逗之下,薛雨霏很快地因為情動而神色迷離,不知不覺中,這倆人都脫去了衣服滾到床上的被窩中。但相對於吳世恭的粗大,薛雨霏生澀的水道太狹隘了,尤其是吳世恭破除關隘的那一刻,薛雨霏緊緊地咬住了嘴唇流下了眼淚。吳世恭是儘量地輕拿輕放,感覺上比和棋逢對手的高手大戰一場以後,還要累。心中不禁感嘆:夾縫裡求生存的工作確實不好乾呢。
完事以後,吳世恭把薛雨霏擁入了懷中,雙手溫柔地撫摸著薛雨霏的那象絲綢般光滑的肌膚,給於薛雨霏以安慰。薛雨霏也象一隻小貓般蜷縮在吳世恭的懷中一動不動。倆人正在享受著這溫柔的時光,突然,吳世恭感到懷中的薛雨霏的身體發生了顫抖,而且抖動得越來越大。吳世恭奇怪地鬆開薛雨霏,向下看去,只見到薛雨霏在低聲哭泣。
“怎麼啦?”吳世恭關心地問道。今天所有洞房的過程都很正常啊,薛雨霏怎麼會在洞房完畢以後哭呢?是不是剛才自己的動作太猛烈了,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沒想到,隨著吳世恭的問話,薛雨霏是越哭越大,一下子變成了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妾身忘記在床上放白綾了。”
“白菱?”吳世恭聽了薛雨霏的哭訴就有些摸不到頭腦了。菱還有白色的品種?不過估計可能和紅蛋變紅是差不多的原因吧。不過,床上為什麼要放菱?菱這玩意,有稜有角的,睡得多不舒服啊!大明朝的婚姻習俗真奇怪。洞房前要摔葫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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