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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有同樣想法的人估計很多。因此,餘子璉結伴了幾個同鄉和鄰鄉的舉人,立刻動身去京城。想早點交友會文,準備明年的恩科。
無巧不成書,在濟寧州的時候,想上岸遊玩一番的餘子璉他們和吳世恭碰上了。
看到了吳世恭,餘子璉是一愣。接著,他用手中的扇子指著吳世恭,對同伴說道:“各位,你們是否知曉,此為何人?”
吳世恭感覺到邊上有人向他指指點點,便也轉過頭去,看到了餘子璉,也是一愣。
那餘子璉顯得很得意,他接著自問自答道:“此乃閹黨餘孽也。”
在餘子璉臨出發的時候,有些會看風向的官員,已經悄悄到了餘子璉家,向他的告病辭官的父親祝賀:聖皇即出,閹黨必滅。一定會起復餘子璉的父親並加以重用啊!
因此,在這一路上,餘子璉是特別地意氣風發。
雖然聽到了餘子璉的諷刺,但吳世恭並不想惹事,所以就要轉身離開。
見到了吳世恭一副退縮的樣子,那餘子璉是更為得意,接著他就賦詩一首。那首詩的意思,雖然吳世恭聽不懂,但是聽到那些書生都哈哈大笑,吳世恭就很明白,那些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吳世恭心中的火氣,一下子激了起來。他一轉身,衝到餘子璉面前,把餘子璉攔腰抱了起來。接著衝到運河邊,一下子把餘子璉扔到了運河裡。
旁邊的那些書生,都被吳世恭的行為,弄得是目瞪口呆。可是,看到了吳世恭氣勢洶洶的樣子,他們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來阻攔。
那餘子璉畢竟出生在江南水鄉,他掉進水裡以後,雖然頭巾掉了,披頭散髮的顯得特別狼狽。可是,他還是向岸邊遊了過來。
看到了餘子璉快要游到岸邊,吳世恭抄起旁邊,船家用的長竹竿,用力又把餘子璉頂回了運河中間。
這樣反覆了幾次,餘子璉的體力就有些不行了。他在水裡已經吃了好幾口水。吳世恭看看也差不多了。扔下竹竿,對著餘子璉就罵道:“繡花枕頭一包草。”
罵完以後,吳世恭是一轉身,就揚長而去。
等到吳世恭走了以後,那些書生才安排家僕和船工把餘子璉從運河中撈了起來。瞭解了吳世恭的身份以後,他們都義憤填膺。立刻寫了狀子,到濟寧州知州衙門去告吳世恭。
那知州一看狀子,告的不是昨天來拜訪自己的小侯爺吳世勳的弟弟嗎?都得罪不起。再說,吳世恭也送給了自己一份厚禮。於是,那知州就用起了“拖”字訣。說要:仔細調查。
等到第二天,吳世恭一行離開以後。那知州就回復餘子璉這些書生說:你們告的那個吳世恭,是個路過本州的千戶,本官並無權力羈押和判決。而且,他現在也已經離開了濟寧州。如果各位要告狀,就到京城找有司去告吧。
聽了濟寧州知州的回覆以後。那些書生就決定:他們只要到了京城,一定要聯合更多的同窗和同年聯合上告。一定要把這個漏網的小閹黨給徹底扳倒。
第七十七章虛驚一場
在吳世恭準備出發的時候,客棧的掌櫃帶了一個人找到了吳世恭。那人自我介紹說:他叫袁行山,是個行商。這次也正好要從濟寧販運一批貨物到歸德。他想和吳世恭結伴而行。
吳世恭就覺得很奇怪,連忙詢問原因。
袁行山向吳世恭說道:“大人,雖然現在還算是太平年分,但是,總有些小毛賊會劫持人少的商隊。見大人人多,小的才想著一同前往歸德的。望大人允許。”
那客棧的掌櫃也在一旁幫忙勸說:“這袁掌櫃是常來常往的,小的可以向大人作保。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吳世恭問了一下,袁行山有多少人車?那袁行山告訴吳世恭:車就十幾輛,人也就是二十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