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東橋監獄6(第1/3 頁)
在陰暗潮溼的牢房深處,唐瀟瀟若無其事地轉身離去。
牢房內,剛剛在牢房中慷慨激昂地宣講著《共產黨宣言》,彷彿全然不顧周圍的危險的青年男人靜靜地坐在角落,心裡閃現興奮得光芒,是即將完成任務升職加薪的興奮。
他正是特高科情報組二隊的隊長柴崎巖水。他的任務,正如唐瀟瀟所料,是要尋找從海外歸來的專家。
那名貴公子則靜靜注視著柴崎巖水的眼睛。他在眼睛裡面看到了野心、興奮和藏不住的兇殘。跟先前看到的那名小鬼子倒是截然相反。
他名池鳳寒,取自唐·貫休的《獻錢尚父》。
貴逼人來不自由,龍驤鳳翥勢難收。
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鼓角揭天嘉氣冷,風濤動地海山秋。
東南永作金天柱,誰羨當時萬戶侯?
唐瀟瀟深知時間緊迫,她迅速離開牢房,找到了自己的隊長相田太郎,將這個緊急情況彙報給他。
相田太郎,一位嚴肅的軍人,對這個“抗日份子”的行為感到憤怒,他並未意識到對方的真實身份,立刻下令將柴崎巖水帶到審訊室接受嚴懲。
在相田太郎的命令下,唐瀟瀟高興地將柴崎巖水綁在了凳子上,確保他無法動彈。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興奮,因為她喜歡這樣的任務,也樂於執行。
隨後,她拿起鞭子開始拷問,每一下都伴隨著尖銳的問題:“你是不是共產黨?你們的歸國專家是誰?”然而,柴崎巖水堅貞不屈,任憑皮肉之苦,始終未吐露半個字。
相田太郎見狀,加大了懲罰力度,命令手下給柴崎巖水灌涼水,接著是一輪更殘酷的毒打。
唐瀟瀟積極上前剝去了他的衣物,用熾熱的烙鐵烙興奮烙在他的面板上,他的身體無一處倖免。
我烙,我烙,我使勁烙。
瑪德,這烙小鬼子身上真特麼解壓,怎麼每天沒有這樣的好事呢?
在劇烈的疼痛中,柴崎巖水終於忍受不住,痛苦地喊道:“我是特高課的柴崎巖水,是自己人。”
相田太郎聽後大驚失色,立即喊停了唐瀟瀟的行動,並揮手示意手下退出。
唐瀟瀟雖然心中憤憤不平,但還是不情願地離開了審訊室,嘴裡低聲咒罵,心中暗自惋惜沒能弄死這小鬼子。
當柴崎巖水被殘酷地痛打至遍體鱗傷,狼狽不堪地被拖回到陰暗潮溼的牢房時,牢房內的一幕映入眼簾。
一名約莫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的臉龐佈滿了硬朗的鬍鬚,顯得粗獷而堅韌。他身旁的另一位獄友,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關切,兩人合力將柴崎巖水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
檢查著柴崎巖水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那鬍鬚男子的眼眸中掠過奇異的暗芒。
他咬牙切齒地低語,“這些小鬼子,根本就不是人,他們的行為比野獸還要惡劣。”
他的同伴,同樣義憤填膺,附和道:“畜牲都不如,看看小嚴,他現在這個樣子,誰能忍心?”
面對這樣的慘狀,他們卻束手無策。牢房裡沒有藥品,沒有醫療裝置,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
“現在怎麼辦?我們沒有任何藥物可以處理他的傷口。”年長的男子沉聲問道,憂慮之情溢於言表。
他接著提議,“我們要密切關注,如果小嚴的傷口發炎,引發高燒,就不好了。我們必須有人整夜守著他。”
“可以。”
“行。”
“沒問題。”
其他獄友紛紛回應,雖然身處囹圄,但他們的心中仍存有溫暖和責任。
然而,牢房角落裡,池鳳寒依舊保持著沉默,靜靜地坐著,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