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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話時,帶著笑看著她,一副很快活的樣子。
如月立馬紅了臉,這幾天和他睡在一起,想著他過幾天就要走了,心裡就難受,總是在黑暗中,藉著外面的月光,睜著眼睛看著熟睡中的他。
有時候會止不住,欠上身子去親他。
原以為他是熟睡的,沒想到他知道。
一諾還在打趣她,對她道,你要是想親我,就跟我明說,我考慮一下,多半會同意的,犯不著這麼偷偷摸摸啊。
看著她極不好意思的樣子,他也是快樂的。
如月道,我哪有親啊,你拿出證據來。
一諾道,咦,越來越沒長進了,現在還耍賴。
如月就只得很憤怒的望著他,他就在一旁哈哈的大笑。
兩個人走在路上,他就突然興致很好的對她道,如月,我模仿主席揮手給你看。
他把手取過頭頂,學著毛主席的聲音,聲音惟妙惟肖。
一會又把手放在肩膀上,學著鄧小平的聲音,說的是香港迴歸那時說的話。
一會又把手放在胸口,學江主席的,搖著手很無能為力的樣子。
一學一個像。
有時也學某個學生走路的動作給她看,一會八字步,一會鴨步。
如月道,這個好是好看,但是沒有那個好看。
一諾道,什麼,你說出來,我立馬錶演給你看。
如月看他一眼,壞壞的道,呃,我覺得你跳豔舞最好看。
一諾就收斂了笑臉,裝作淡漠的看了看四周,然後笑著輕聲說道,這裡人太多了,等回了賓館我再跳給你看。
如月知他不會跳,可就是要讓他為難,說道,唔,不嘛,要現在就跳,你跳得很好看的,哈哈哈。
一諾就笑著望著她,指著她道,你好壞,死丫頭,學壞了啊。
如月就在那裡大笑不止。
可是最快樂的時光,總是要離別。
一諾在走之前,談起如月工作的事。
一諾本是在收拾行李,想著收拾好了,明天就可以馬上走了,可是看到一旁沉默坐著的如月,便停了手,坐在賓館的床上,問她道,如 月,工作的事你到底是怎樣打算的?
如月不說話,只是沉默著看著他。他問她,而她真正想的,是和他在一起。
他看了看她,對她道,我還是希望你留在長沙。你爸媽也希望你呆在長沙吧。
如月卻道,我已經簽了浙江那邊了。
他竟然只是要她呆在長沙。心裡委屈,卻不知道一諾只是想著,廣州現在根本就照顧不到她,城市又大,不如呆在長沙好。
如月心裡悽惶無比,曉得這一走,真的是一個在東,一個在南,天涯海角的,不比從前了。感覺整個人是被砍得七零八落,五馬分屍的感覺。
她是一半在長沙,一半在老家,一半在浙江,一半在廣州。
這樣分開來,整個人什麼時候才能聚在一起。
一諾看事情也已經定下來,只得說道,那你就先過去工作,等我一切定下來,你再到廣州來。
如月也只能點點頭。他從來如此,做什麼事從不與她商量,一般是決定了才把結果告訴她,她沒有抗議反對的資格和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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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送別
八十七)
她送他去車站。
走的那天下起了雨,她賴在賓館的床上不肯起來。
不曉得真生了病,還是心理作用。
一諾要起來,她卻說,自已不舒服。
一諾看了看時間,還早,讓她繼續躺在那裡。
她竟然又微微的發起燒來。